「我這手一直在手剎上就沒放下來過,放心吧。」王言笑呵呵的透過窗戶對韓春明說「春明,我們倆走了啊,他自己開車我不放心,坐副駕看著點兒。晚點兒你讓人把摩托給我送回去,鑰匙沒拔。」
韓春明應聲點頭,后邊的楊華劍湊過來問道「王爺,下周知青同學會,您二位有時間去玩玩啊同學們可是都想著你們呢,就想沾沾您老的
仙氣兒。」
楊華劍就好這套,這十年過來,不包括個別人的私下小聚,光是到位了絕大多數人的大聚會,就已經搞了五次,全是他組織的。目的也很簡單,一來裝逼,二來看看誰牛逼了,大家一起發財
「最近事情多,比較忙,我就不去了,你們好好玩吧,幫我問大家的好。」王言搖頭拒絕,對著二人揮了揮手「走了。」
蘇萌小心翼翼的松開剎車,輕點油門,小轎車慢慢的駛離,向著市里而去
回到家中,自然又少不了一番熱鬧,畢竟幾十萬的車呢,頂他們家一半的房子了。不過也是有所住的宅子,以及三個宅子連同據劉金友所說價值無量的古董在前,蘇家人也就是新鮮了一番,過去了也就好了。
最激動的就數王彬了,嚷嚷著要蘇萌帶他兜風,他信任親媽,可親媽信不著自己。再每天晚上加班加點的,纏著王言坐副駕駛,帶著個在后座各種嫌棄的親兒子,在京城晃悠了七天之后。終于得到了王言的認可,拿著早都辦妥的駕駛證,開開心心的開著小車到單位得瑟去了。
之所以這么不低調,也沒別的,蘇萌就沒想著上到多高的位置,掌握多大的權力。她當然有些事業心,當然也有些上進的意思,但是那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忙忙碌碌間,一個月的時間眨眼過去,位于王府井的聚朋友,王言笑呵呵的推開門走進去,讓出身后的劉金友,笑呵呵的說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蘇萌大舅,叫劉金友,上個月才從港島回來的,以后不打算走了。也比較喜歡古董,聽說咱們有個局,就跟我過來湊個熱鬧。另外他也打算在咱們這投資做買賣,回頭你們可以研究研究。」
劉金友拱手抱拳,用他那比較獨特的口音說道「我就知道一些皮毛,跟著過來漲漲見識,您幾位多擔待。」
「做吧,咱們這沒那么多說道。」一只腳踩在椅子上,抱著膝蓋叼著煙的破爛侯搖頭晃腦,對著一邊的濤子揚了揚頭「這小子啥也不知道,那不是沒事兒也過來聽咱們講故事消遣呢么。」
「我跟王爺認識十年了,就跟王爺一起叫大舅了啊。「濤子站起身,讓開位置說道」大舅,您老要是沒謙虛,那咱們爺倆就挨著坐,他們說的根本都插不了嘴,聽著就行。至于做買賣的事兒,那得等喝完了酒,喝茶的時候再聊呢,不著急。」
「成,那咱們倆一起聽他們說。我呀,是真不懂,可不是謙虛。」
一幫人說笑著落座,服務員開始上菜,這就喝著小酒聊了起來。
由于現行政策的原因,才只短短幾年,京城的改變已經可以用巨變來形容。新鮮事物越來越多,到處都是工地,外地口音的人明顯多起來,城市也開始初步的向外擴張。所以他們這幫人在說那些歷史文化之余,也在贊頌著現在的政策,感嘆著社會的巨變。
正如濤子所說,基本上全程聊下來,雖然也沒少提錢,但是說的都是撿漏花了多少錢弄到了什么好物件兒,這當然是值得炫耀的事。老關頭別看七十多歲奔八十使勁,那有時候也坐公交出去熘達撿漏,權當鍛煉身體呢。
直到這些人都喝的暈乎乎的,飯菜也吃飽了,這才沏了一壺今年明前的西湖龍井,開始念叨起了生意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