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沒有在意,他就是先問問罷了,以后還會詳細了解的。他轉而問起了王言的情況“郭大爺,前院的那個王言呢他怎么樣了我記著他以前總跟韓春明還有別人喝酒,好像聊的就是那些古董什么的。”
“王言那小子還用說他在那個國企做了這么多年的老總,厲害的很啊。不過自從他搬到北池子大街那邊,就再沒回過咱這院,就是有那么兩次去關大爺家吃飯,平常時候根本見不著人。我聽春明說過,王言在德勝門不遠有一家字畫博物館,我去看過,好家伙,整整九層樓,氣派的很。不過他那個地方是給自己建的,外人不讓進,一年到頭也就營業那么兩天。這小子有錢,我感覺他那里面好東西應該不少,畢竟他比韓春明那小子有錢多了。”
顯然,郭大爺對王言就沒那么多的怨念,因為王言是大學生,是科學家,是他眼看著一步步發展起來的,全都有跡可循。再說王言的身份太高,而且搬出去多年,已經脫離群眾,實在夠不著。之前王言在這院里住的時候,對這些鄰居還不錯,也幫著他們辦過事兒,那么在夠不著的情況下,這好感也就留存了下來。
程建軍點了點頭“哎,郭大爺,那王言的博物館叫什么名在哪蓋的樓啊什么時候我也去見識見識。”
“墨樓,這名起的還挺有意思。我聽說是里面只有書畫,沒有別的東西,所以叫了這么個名。他那個樓的顏色也是偏黑的,很好認,在大街上就看到了。”
“行,那我知道了,過兩天我去見識見識。”程建軍笑呵呵的站起身“郭大爺,我就不打擾了啊,我也是剛回來,還沒跟我爸媽見面呢,得趕緊回去看看他們。”
“哎,得嘞,有時間再聊啊,跟你說話大爺高興。”
郭大爺給程建軍送到了門口,依然對方才跟無知者吹牛逼的感覺念念不忘。
其實原劇中的程建軍并沒有現在的水平,因為他沒有去監獄進修,就不會更好的掩飾的情緒。他的那些挑事兒的話,在生活中肯定是不會收到什么報復,或者說是不會受到身體上的打擊,但在監獄中,他真的會挨揍,絕對不會等到第二天
程建軍的出獄時間,程父程母當然知道,之前在南方的時候,程建軍已經打電話聯系過了。這一次回來之前,也提前說了回家的時間。再說程父程母都退休了,又沒什么事兒干,所以此刻都是在家的。
不過他們倆人看到一副大老板派頭回來的親兒子并沒有什么好臉色,有的只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想也正常,盡管程父程母的為人一般,但是總也不想自己的親兒子這么讓人糟心。好日子沒過幾年,監獄倒是蹲了十三年,擱誰他都受不了。
甚至都沒有嘮叨什么以后好好過日子之類的話,都四十六了,還有多少以后還管那些干什么所以只是嘆氣,佝僂著身體去做飯,讓這不省心的大兒子吃點兒好的。
程建軍當然知道爹媽怎么想的,他從小糊弄親爹媽就最拿手。拉著這倆人好一通說,又講了一下他現在手里還有做生意的本錢。而后又開始許諾,再買個樓房給他們養老,還找保姆伺候他們。
如此一通說辭,總算是哄出了程父程母的笑顏,也開始數落起了程建軍的種種不是。程建軍再沒有以前的不耐煩,坐在那里老老實實的聽著親爹媽的數落,還不時的給他們添水。
或許,他是真的成長了,也或許,他只是
應付著滿頭白發,行將就木的老父老母。但至少在這個下午,他是個孝子
晚上,他請了父母以及弟弟一家,去到了不遠處的位于王府井的聚朋友吃飯,主要還是給家里人安安心。他弟弟也沒說什么,畢竟真說起來,他現在住那房子還是程建軍買的呢,沒有指責的立場。總體上來說,這頓飯吃的還挺好,家庭關系很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