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一通,王言掛斷電話,默默的翻書,直到夜色降臨,他洗了個熱水澡,早早的熄燈睡覺。昨夜鏖戰半宿,今天可不得好好修養么,這是他的作息。放肆一天,修養幾天,上海灘有名的會保養身體
“真是搞不懂,組長為什么讓我們來監聽這個支那人看他家里那豪華的樣子,就是跟我們查到的情況一樣,是個喜歡錢的男人。聽說昨天晚上他跟兩個女人搞了四個小時怪不得今天早早睡覺,真是讓人羨慕的家伙”
“誰說不是呢,田村,這個支那人簡直不是人。”
黑暗中,兩個日本人抽著煙,明暗閃爍中,露出著他們對男人力量的向往的臉。他們肆意的悄悄談論著,說著那個支那人有多少錢,有多能折騰。
殊不知,他們口中的支那人就站在窗臺外。
喬裝打扮的王言已經聽了好一會兒,確定了來人就是特高課指派,他沒有打草驚蛇,輕輕的怕下二樓,又從后院翻出了墻。
走了幾分鐘過了交界地,進入公共租界,順了一輛自行車蹬到了成都路。閃身進入臨著蘇州河邊不遠的五層樓的公寓,蹬蹬蹬直上五樓。他弄了鐵絲,熟練且快速的開了門,比有鑰匙都快。
雖然這房子確實是他租的,但他哪里有功夫記憶哪個鑰匙配哪個房子他若沒有熘門撬鎖之能事倒也罷了,關鍵他有,這要是還去玩配對游戲,那就是腦子有病了。
輕輕的開門,輕輕的關門,進屋之后沒有開燈,而是輕手輕腳的走到窗戶邊欠了一個縫隙,緊接著便從空間中拿出電臺,扯出天線順著窗戶伸出去,調試了好一陣子,完成的時候,再看時間,已經是十點多一分,當即開始聯系驚蟄的電臺發報。
“近日情況有變,不再如常聯絡,若有緊急要事,奮報尋人,言娘家三舅投奔吳老二,北站外信宜旅店等候。抄收勿回。”
王言干脆的轉換頻道,再一次對上頻,噼里啪啦的開始長篇輸入。
“將升探長。所拜青幫老頭子林鴻遠已投敵,將我出賣。日特要我抓捕反日分子交給他們,同時對其在法租界抓捕反日分子的行為視而不見,已同意與日特合作。由此觀之,日寇已在上海徹底穩住陣腳。同時,日寇大肆扣留公共租界、法租界洋人之走私貨物,乃試探英美法三方態度之舉,恐謀劃徹底占領上海全域,亦或列強之南洋殖民地。英法美三方聯合,欲援助國民政府武器裝備等軍用物資,派遣專業人員教授使用方式,日特已提早獲知此信。
另,日特已派女人故意接近色誘,同時在我家中搜查、布置竊聽,我安全無虞,日后恐無法隨時聯絡,已與驚蟄約定新的聯絡方式。”
過了一會兒,一道電波攜帶著信息從重慶而來“準許靜默,盡量一周一電。靈活處事,隨機應變。如情況危急,可同驚蟄緊急商議,自行處置。”
電臺的指示燈停止,王言麻利的收了電臺,又輕輕的打開門,輕輕的關好門。
出了公寓之后,終究是發生了一件不是那么很好的事。
他順來的自行車被順走了,他想順路給還回去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