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裝雜物的屋子,沒有住人。因為這間屋子是北向的,又是一樓,住起來并不舒服。
查看了一下環境,王言小心將房門打開一道縫隙,眼見外面無人,閃身而出,摸到了相鄰的南向房間門口,同時自空間中取出了含鋒。
今夜半月,少許的月華透過窗戶,朦朧的照著屋內的情況。王言不顯真容,只有黑影,只有他手持長刀的黑影。詙
輕輕的打開門,透過門縫,里面的床上端正的躺著一個女人。呼吸均勻,已然是熟睡過去。
王言沒有多余的廢話,靜步進去,直接將長刀架在這個日本娘們兒的脖子上,只稍稍用力,便入肉三分,劃破喉嚨,卡著頸骨抽刀。
日本娘們兒嗬嗬兩下,猛然睜開雙眼,雙手第一時間捂著鮮血噴濺的脖子,死死的看著她看不清的,站在床頭的那道冷酷身影。
鮮血順著她的手涌出,只片刻功夫,白色的棉被床單,便被染了老大一片,顯的格外駭人。
這是王言故意的,他完全可以扭斷這日本娘們兒的脖子,但許久沒有動手,就想放放血。這有些變態,但應用到小日本的身上,看起來也便是正常了。
眼見著這娘們兒死透了,王言提著刀出了這間屋子,開始仔細的搜查每一間房間,路過廳中的沙發之時,還順手挑斷了電話線。
一樓的所有房間走過一遍,又殺了兩個日本娘們兒,其中一個同樣是睡著的,另一個卻是在醞釀睡意,這是留下服務南田洋子的,才躺下不久。詙
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多了,南田洋子對待日本人還算不錯,或許也是同為女人,沒有為難。否則只要她不睡,總要有人隨時伺候端茶倒水的。
解決這倆日本娘們兒同樣輕松,別說她們躺在床上,就是全副武裝呢,她們但凡能出聲示警,那都是王言一把年紀活到了狗肚子里。
查遍了一樓的每一個房間,王言沒有在二樓停留,而是直接上到了三樓。因為通過燈光判斷,認真工作,為大日本帝國奮斗的南田洋子,毫無疑問是在二樓。他要確認三樓沒有人,如此才好放心的弄死南田洋子,而不是在她弄死南田洋子之后,再出現什么意外。
查過了三樓,確認無人,復返二樓,檢查了除亮燈的書房之外的其他房間,王言這才一步步的向著書房走去。
南田洋子身穿著和服,披散著頭發,坐在書桌旁處理著文件。平日里的工作,她總是穿著陸軍軍裝,并沒有什么機會穿和服。她終究是個女人,她也是個日本人,她偶爾自賞,也時常思鄉,和服是她的寄托。
她的工作很投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一個女人能夠坐到這個位置,她甚至要比男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才會獲得男人的認可。她算得上是嘔心瀝血,鞠躬盡瘁。
因為她一直伏案工作的認真,她甚至沒有發覺什么異常。待到她發覺異常的時候,王言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