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我多嘴問問啊,當時你們在樓上是怎么說的啊我看曹建軍都哭了。”坐在后排的趙繼偉扒著主副駕之間的縫隙問道。
夏潔連連點頭“我也好奇。”
這倆人才值了二十四小時的班,上車之前還打瞌睡呢,結果一聊起八卦,一個比一個有精神。
好笑的搖了搖頭,王言說道“這話我就跟你們說,但是你們可別往外再傳了。”
“放心吧,我們倆你還信不過嘛,你快點兒說。”夏潔難得的活躍起來,果然八卦治病。
晚上車道暢通,本沒多遠的距離,開著小車只十多分鐘就到了家,也是這時候,王言差不多的跟夏潔和趙繼偉兩人說完了經過。
夏潔笑道“我說呢,就你這么說,我要是曹建軍我也哭,他根本招架不了啊。”
“他本來就沒有理,靠著老資格壓人,他還招架什么呀。”
就這么一路說笑著進了電梯直達頂樓的家中,在窗邊坐著呆呆看著窗外的楊樹回過神,他站起身招呼著幾人“回來了。”
趙繼偉湊近了問道“曹建軍后來又怎么跟你說的”
“他跟我講了一下他家的事兒,還講了王言他們在所長辦公室的時候,王言是怎么說的,他說他以前想的簡單了,也確實是滿足他自己的虛榮心。他說以后好好的過日子,爭取能多一些時間陪陪老婆孩子,不去想什么立功的事兒了。”
楊樹嘆了口氣,說道,“聽他說完吧,我感覺他也挺不容易的。”
王言一聲嗤笑“我怎么聽著他好像是從你這跟我傳話呢”
楊樹皺了皺眉,想了想搖頭說道“我看著不像,他又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喝酒了嗎”
“沒有。”
“這人吶,最是復雜。誰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呢誰也別著急下定論,看他以后怎么做吧。”王言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行了,這事兒就算是結束了。夏潔跟繼偉才值班,這眼看著十一點多了,趕緊收拾收拾洗漱睡。”
“謝謝你啊,王言。”楊樹還是攔著王言說出了感謝。
“都說了,不是為了幫你,是我本身看曹建軍不順眼。沒有你這次的事兒,那也有別的事兒,反正是必須得發作一下,讓他長長記性。而且你自己都沒發作,我今天鬧這么一出,我知道你也為難著呢。不說什么感謝,你不怨我多管閑事就行啊。”
“那肯定不會,我當然也不愿意忍氣吞聲,只是我也沒辦法,是吧要是我也有你那么強的能力,有你這身家,我肯定早都開罵了。”楊樹搖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