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繼偉這三個月的新警只是跟這猜測呢,就講的清楚明白,羅隊等經年老警就非得找曹建軍假扮夜場的保安,去把車開出去,然后再搜查,再被岳威發現異常,再搞出一條人命來凸顯曹建軍的復雜,多少差點兒意思。
“那如果我們在這樣的基礎上判斷的話,他今天過來很有可能是尋找目標的,搞不好后半夜就把人處理掉了啊,言哥”
作為最早跟隨王言的選手,趙繼偉十分相信好哥哥的判斷,因為至今為止從來沒出過錯誤,案子破了一堆,黃賭毒也了不少的線索,兩次三等功一次嘉獎,提前九個月轉正,獨自帶隊執勤,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他相信好哥哥敏銳的犯罪嗅覺。
王言擺了擺手“著什么急他不是還沒帶人走呢么。而且說不好聽的,這地方還是比較高端的,來的人眼光也高。你認為就那小子那一身行頭,開的那個捷達,能騙著姑娘不過我們還是要提防他給人下藥,這種事兒還真說不好。
耐心的等一等,今天他也就是這一次的機會,如果他沒帶人出來,那今天就做不了什么案了。畢竟如果真像我想的那樣,先睡再殺,清理現場,之后再拋尸,這都需要時間的,他也沒膽子白天出去拋尸。
所以他要不帶人出來,那我們就等明天查一查他的情況,到時候直接扣他的車。沒有車,他沒有運輸工具,肯定也就不作案了,咱們慢慢查就行。如果他帶了姑娘出來,那我估計姑娘也是喝多了,或者是被迷暈了,他可能還涉嫌酒駕,那咱們就直接把人抓了帶回去,連夜找分局的人來提取生物信息加急比對。”
事實證明,老天爺爺不會辜負每一個熬夜執勤的同志,或者說,有王言在的地方,總會出現一些事。
十二點多的時候,沒精打采在馬路上左看右看的趙繼偉激靈一下精神起來,快步走到正在那喝熱水的王言面前“言哥,那小子出來了。”
王言嗯了一聲“執法記錄儀打開。”
說著話,他也打開了自己的執法記錄儀,不慌不忙的喝著保溫杯蓋子里的水。看著對面的岳威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將明顯已經不清醒的姑娘塞進去,而后繞過來坐上副駕駛發動了汽車想要走人。
得到了王言眼神指示的趙繼偉蹭的竄了出去,還大喊著站住。岳威哪里敢跑,現在他要是跑了,那不是做賊心虛了么,而且按照他了解的警察的操行,今天得幾十號人找他
看著車停下了,岳威也下車了,王言一口喝光熱水,一邊擰著保溫杯的蓋子,然后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路上還拿出了電話,給先前過來的那個交警打了過去。今晚就是他在這一片執勤,把人叫過來查查酒駕,先把人控制起來,也方便他們之后做詳細調查。
來至近前,剛好掛斷了電話,王言走上前去敬了個禮“八里河派出所民警,你認識車里的姑娘嗎”
主駕坐著的岳威一臉無辜,一臉委屈“警察同志,沒必要吧,這都心知肚明的事兒。她要是不同意,我怎么可能帶她出來呢”
實則他心里已經破口大罵了,他之前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這兩個警察,不過他并沒有在意,這一片是警察關注的重點,這一點他是清楚的。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兩個警察根本就沒走。他都把人弄出來了,總不可能再扭頭把人帶回去吧,那只會更讓人懷疑,沒辦法,他只能是硬著頭皮把人往車里塞,然后默念著看不見我打算開車走人。
但結果已經證明了,越是怕什么,越就來什么,草
“你現在讓她給我同意一下少廢話,熄火下車。”
岳威無奈的聽著指示下了車,王言抽了抽鼻子“還酒駕了,你今天不走運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