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同宋局講了一堆四零四的內容,王言笑道“宋局,我跟你說,當時我抓劉奕霖的時候,那個夜場的經理可是知道的,行動不迅速的話估計毒啊販就跑了,這個事兒可交給你了啊,跟我可沒關系,人民在看著你呢。就這么點事兒,沒別的了,你好好休息。”
聽著電話的忙音,宋局不斷的深呼吸,平復著自己的心情,他氣那些二世祖的無法無天,也氣王言真能找事兒,國慶放假才剛剛三天啊。第一天抓了個變態殺人犯,第二天辦了老趙家,第三天就抓了平安市首富的兒子,這還不算,還扯出了不少人的惡事,這是一個比一個難搞。
平復了一陣,宋局去喝了口水,潤了一下突然發干的喉嚨,在家中的客廳來回走了幾步,開動腦筋頭腦風暴,有那么個七八分鐘之后,長出一口氣,隨即拿起手機,找到梁局的電話打了過去。
十分鐘以后,“梁局,是,您說的對,這小子就是個災星。我聽說八里河的同志們都說他是柯南附體,走哪哪出事兒。哎,是啊,梁局不愧是梁局,能體諒我的苦衷。這小子能力強的嚇人,季度報告我都報上去了,就東寧村和新城奧府的情況,放眼全國哪里有這樣的
這小子心也大,我記得他說的就是這個月,說要寫幾篇論文投期刊,著重寫群眾工作的事兒,還要給求是投稿呢。口號都喊出來了,說什么以前有楓橋經驗,以后有八里河辦法。
對對對,這次的事兒啊,他剛才給我打電話可是說我了,說抓人的時候,那家酒吧的經理看到了,要是不快點兒行動,可能人就跑了,還說人民在看著你呢,給我說的心里這個忐忑啊,這小子就會扣帽子,梁局,我是不行了,這事兒還得您拿主意”
轉移了壓力,宋局長出一口氣,舒服了
翌日一早,不出意外的,王言又等來了王所長的問候。
“祖宗啊,你能不能消停一下你才轉正三天吶,能不能別找麻煩我聽宋局說,你都跟梁局夾槍帶棒的說話了你是真什么也不怕呀。”
王所長一臉的要死,出去執勤三天,搞出來的事兒一天比一天大,這所長不干還是得站好最后一班崗的。
“所長啊,你不能總是這么一驚一乍的。違法犯罪就要抓,越是有權有錢,越要抓。那小子交代的口供你看了吧那真是壞到底了。留他們多一天,也許受害者就多一個。
你們有顧慮我能理解,但是我不怕,只要我在八里河一天,我肯定是不慣著他們。就這個劉奕霖交代的事兒,我就看看這些領導怎么處理,要是裝瞎子那我肯定是不干的。那我沒臉去給其他的人民群眾執法,那就不是人民警察。”
王言是這么說,那肯定就是要這么做,口號要喊的大聲,行動更要有力度。不過有了之前的那通電話,王言其實相信他們不會自毀前程。沒必要為了遮掩的別人的事兒,而把自己搭進去。就算他們真有能力收拾王言,那也是大家一起同歸于盡,這個風險是沒人愿意冒的。
王守一無奈了,真沒法說,這一套一套的,全是正確的話,他能怎么說
“所長,你就別給我操心了,我沒想升官發財,我也不怕誰找我的麻煩或者是誰想弄死我,我這輩子就守著八里河。不是說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么,所長,你就當我該死,別替我操那些閑心。”
“你看看,什么道理你不是都明白嗎,守著那么多的錢,你們家又是就你自己一個人,現在跟夏潔搞對象,不好好的處處,早點兒結婚抱孩子,那么作死干什么”王守一實在不是很理解王言的想法。
還不想升官發財,就王言這樣的,肯定不會有人讓他升職的,不想當小警察都不行。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們都管不住呢,要是帶了隊伍,那還得了八里河肯定是有青天了,上級領導可是全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