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幾乎家家戶戶都有當兵的,或者是退伍的,現役的人可能就是軍官,退伍回鄉的那也是警尉,再者說一個村子的人雖然恩怨多,但是也都團結,根本惹不起。
再者說土地都是歸屬于大將軍的,不允許私自買賣,對于土地的監管極其嚴格,一旦發現就是要命的勞役,不死也得掉層皮的那種。再加上百姓彪悍,一旦有亂,必然是直達大將軍案頭的,他們更加的沒膽子去觸怒王大將軍。
但是他們這不敢,那不敢,卻是敢于串通地方官吏,非法耕種王大將軍為了給以后的人口分配,從而預留出來的大面積土地。就是這些商人先種著,等到了以后分配到時候再說。
這種事兒當然是不能容忍的,不是說他們種了空置的土地,又沒有去欺負其他的百姓,最后還收獲了不少的糧食,就是有功的,就是可以放縱的。
因為現在的人力并不充裕,王言給百姓分發的土地也是相當飽和的,何況還有各種的公共建設,工廠生產,那真是男女老少齊上陣。在這樣的情況下,在這幫商人已經賺了很多,事實上的成為了人上人,竟然還敢搶奪人力,眼光就盯在那幾畝地上
要是人力極大豐富也就罷了,適當的可以緩一緩,可以什么時候缺錢了,殺一批充實一下財政。但是現在,必然不能不管。何況還涉及到官商勾結,好日子才過了幾年,甚至現在都不叫好日子呢,就開始急著整事兒,活膩味了,這是一定要滿足他們的。
王言自己講信仰,講理想,也會盡量的去規勸別人,但并不會強制的去要求,因為他從來知道,要求是沒用的,口號喊的響亮的人從來有很多,但說一套做一套的一樣也不少。兩千年以后的任何一個貪官拉出來,理論基礎都是相當夠用,說起話來都是一套一套的,但也沒耽誤人家享受。
能約束他們的,能讓他們想起使命的,只有恐懼。
所以他們現在過的都不很好
而涼州與草原西部,已經完成了初步改造,涼州地貧,分了那么些適宜種植的土地,還有河西走廊的土地以后,對多余的蠻夷進行了大遷徙。一部分送到了草原,一部分送到了東北,這倆地方都很大,都遠遠沒有飽和,缺人的很,同時還要從其他地方遷徙漢民過來進行融合。
至于說生存不適應,總能適應的。不會種地的蠻夷總會種地,不會放牧的漢民,也總是有學會放牧的那一天。
其他的公共建設也已經陸續投入,河西走廊的棉花已經開始大規模的出產供應。同時在西域的韓遂,也在姑墨那邊種了棉花,往涼州運送過來,貿易一些需要的物資,同時耍聰明趁著王大將軍鞭長莫及,開始整合西域的力量,與此同時也已經開始向西,對貴霜進行探索。整體來講,西北的形勢一片大好。
占據并州的時間,是要比涼州以及西部草原更長的,整體的建設發展自然更好。不過并州有白波軍,他們跟黑山軍一樣,盤踞在山里。先前的時候,勢力一直沒有擴張到那邊,白波軍又十分的懂事兒,不敢北上襲擾,一直在跟關中軍閥找麻煩,所以便沒怎么理會。
在拿下了涼州以及西部草原,徹底穩定了北方以后,白波軍的存在就顯得很礙眼。不可能允許這樣的一支軍事武裝,活動在自己治下,況且他們的日子其實過的并不好。不過是搶奪了關中百姓的東西,來活他們的性命罷了。
所以王言之前就派趙云、張合、高覽等派去涼州的武將,順便就把白波軍給辦了。大軍搜山,宣講一下政策,再打上那么一兩仗亮亮實力,基本上就解決了。
抵抗的從來都不是下邊的小嘍啰,是上面的那些高級人員,因為他們是真死啊。若是王言沒有這種政策,不殺他們,甚至都不用興兵攻打,他們自己就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