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早都結冰了,之所以沒在這邊過來,就是因為在冰上影響行動,容易給敵人可趁之機,實在不好。這才從北方慢悠悠的下來,等到他們這邊打開了局面,再分批次的滑冰過來。
這么多年黃忠的日子過的相當不錯,大兒子現在還活著呢,雖然一直病怏怏的,但是狀態不錯,一直在將軍府工作,方便王言隨時關注情況,現在是給賈詡做副手。二兒子如今也有十多歲了,學習十分不錯,武功也夠用。三兒子,四女兒,歲數小一些,都在學堂讀書。女兒也沒有繼承他的樣子,而是隨了后娶的媳婦,生的十分美麗。
大將軍對他也是重用,雖然沒有什么將軍封號,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手下的部隊一直在換,但也是所有人都在換,甚至于從基層士兵到中高級的軍官,也全部都在換,這是完整的兵役制度決定的。他的待遇很好,而且一直都是跟在王言身邊,別人可沒有這個待遇,這已經是王言的厚待了。
當然他也清楚,那是王言照顧他歲數大,以及大兒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死了,但厚待就是厚待,他是十分感恩的,生活的是十分舒服的。
也是如此,使得老黃時常升起人生如此,夫復何求的感覺。
騎坐駿馬之上,扛著馬槊奔騰的老家伙,心情十分舒暢。說起來,他也好幾年沒動過手了。
雖然每一年的春天他都會跟王言單挑,挨一頓胖揍,以此檢驗他這個高齡的武將是否具有戰斗力。但是真正的上陣殺敵,確實已有許多年。上一次打仗,已經是跟袁紹進行河北之戰的時候,距今已有四年余。
逝者如斯夫,孔夫子所言不虛啊
正當黃忠感慨之時,有游騎相向著奔來,黃忠偏頭看了眼身旁護衛,隨即那人便豎起肩膀上扛著的,拴了棋子的馬槊。
隨著這個動作,黃忠親率的本部千余騎兵,緩緩的停了下來。這時候,對面的游騎也勒馬來到了面前。
“稟將軍,前方二十里乃東郡濮陽所在,未知守軍幾何,按常理應不下兩千,未發現我等。”
黃忠嗯了一聲,從甲胄內襯的兜子里掏出一張輿圖,看了一陣子之后,又偏頭看了眼日頭,重新將輿圖揣好。
“東郡乃大城,我等攻城無用。眼下已是黃昏,令各部隱蔽,埋鍋造飯,好生休息,我等夜間行軍,繞過東郡,另與張合部通報消息、位置。游騎必要偵查仔細,若中敵之計,悔之晚矣。”
“是,將軍。”
“去罷。”
黃忠吩咐完畢,游騎繼續去偵查,后邊的傳令兵跑去通知另外的五千人馬。而黃忠他們也找到了村子駐扎休整,準備著晚上出發。
能當校尉的,戰爭意識都是有的。這些本就是在這里打出了赫赫威名的人,他們都不是白給的。所以盡管游騎很強,但是黃忠仍舊沒有全部相信,該謹慎就是要謹慎。
這是戰爭,而且準確的說起來,他們算是客場作戰。盡管這里的地圖,在之前已經有商隊測繪過,但人生地不熟,小心防備是必要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