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萍是個苦命的,隨手幫一幫,要是她親爹能挺過去,等到以后平反,日子好壞不一定,總是有個父女團圓的好結束。
后者拿起方子,認真的看了看,小心的疊起來放到了兜里。
“你看看,何小萍同志就比你明白。”
郝淑雯翻了個白眼,眼看著王言在那扒蒜,搶了個扒好的放到自己的飯盒里。
蕭穗子問道“王言,說書的稿子寫的怎么樣了”
“巧了,今天剛完事兒,下午給政委送過去的。我知道,還有歌是不是”
被打斷了接下來的問話,蕭穗子笑著點頭。
王言說道“給政委送完了稿子,我就去找了老廖,把譜子給他了,讓他研究編曲。老廖說了,這兩天就讓樂隊敲一敲,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政委和老廖都怎么說的啊沒給你轟出來啊”
“郝淑雯同志,那可要讓你失望了。政委可說了,等政治部的審閱之后,沒有問題的話就讓我給報社投稿,說我寫的簡單易懂,還宣揚了咱們國家的精神。老廖那人你們也都知道,就是一個勁的說不錯。哎,你們還別這么看我,到時候你們的下巴掉了一地,可別說我沒給你們打預防針。”
郝淑雯挑著眉,笑著說“這么自信話可不能說太滿啊,王言同志。”
“就這么自信。之前拉練慰問演出那次我還跟劉峰說呢,說教員有句殘詩,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水擊三千里,這就是我的人生格言吶,必須自信。”
嘻嘻哈哈之中,王言也扒完了蒜,大口的吃起了餃子。
整體氣氛還是輕松愉快的,畢竟王某人風趣幽默,說話好聽,女兵這一桌的笑聲就沒斷過。當然實際上王言并沒有說多少話,只不過是他說的時機比較好罷了,都是女兵們在那說,他捧場來著。
這卻也讓以前同王言接觸不多的女兵們發現,王言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對其評價那是直線攀升。
吃過了晚飯,才演出回來人們身心疲憊,沒有閑心在外面溜達,更且現在越來越涼,已經是換上了冬裝,在外面也不很舒服,本來在外溜達的人就少了,也只有偷偷摸摸搞對象的男女。
比如林丁丁就是如此,也不知道是否會的吳干事,反正她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七點多,寢室內的女兵們已經到了床上,暖在被窩里,有的人在看書,有的人在織毛衣,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見完吳干事了你們倆也是,在團里就膩歪,去外面演出還黏著,這回來了也不消停,我就不明白了,有什么好膩歪的呢。”郝淑雯調笑著。
“你去找你們家王言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林丁丁也不吃虧,一樣笑回去。
這話一出,屋里的人都笑起來。
郝淑雯擺著手“什么我們家的,這一天天沒完沒了的,煩死了。”
林丁丁笑道“我覺得你可以考慮考慮,真的,王言挺不錯的。以前沒接觸,今天坐到一桌吃飯,感覺他特別有意思,而且這人也有水平。尤其今天穗子給他餃子的時候,看看那話說的,多漂亮啊。既沒讓穗子尷尬,免去了以后的謠言,還化解了你跟他的謠言,就那話一般人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