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王言又是早早起床,保持了一千年的作息仍舊規律。早上的草木自然之氣濃郁,呼吸之間,便與自然同在,他喜歡早晨。
即便是在先前演出時候的兩三千米的高原,他也沒有停止。每天早上,都跟著各地方的部隊一起出操。
甚至他還同一些人切磋過,他收獲的尊重也是有一部分來自于這里,戰士們很佩服他。
也沒有戰士會想一些沒用的,畢竟王言自己他爹是烈士,成年以后王言主動參軍,是組織關照給他弄到了文工團,而不是王言主觀意愿上就想當逃兵。
隨著起床號、出操號的相繼吹響,沉寂一晚的文工團便又熱鬧起來。
男兵女兵們都走了出來,找到各自的組織。
“王言,又起這么早啊”相距尚有一些距離,林丁丁便熱情的同王言打招呼,聲音很大,讓人側目。
“一日之計在于晨嘛。”王言對她點了點頭,笑著回應。
注意到小芭蕾等人的目光,以及郝淑雯、蕭穗子兩人的不如常,王言奇怪的問道“你們怎么了那么看著我干什么我臉上長花了”
林丁丁嬌笑著,輕輕拍打著王言的胳膊,稍顯熟識“你可不就是臉上長花了嘛,最近多出風頭啊,都羨慕你呢。”
“昨天不都羨慕完了么,那還天天羨慕”
“伱說話可真逗,快站隊跑操了。”
王言察覺到了不對勁,但他沒明白怎么個不對勁。
往日里郝淑雯是必要跟他嗆兩句的,蕭穗子也是必要同他問候一下的,今日蕭穗子對他笑了卻勉強,郝淑雯瞪著王言,好像王言欠她個二百五似的。
且兩人精神有些不振,一副沒休息好的樣子,這多明顯,王言哪里注意不到。
不過一念之間琢磨不明白的事,王言是不會多琢磨的,除非相關身家性命。
他有自信應對一切不如常,尋常人情事,灑灑水而已。他相信,答案會自己找上來。
其實他很清楚,事情應該與林丁丁有關系,但其中關節,他卻不分明。具體如何,只要等待一段時間便能明白。
出過操,又是照常的早課,咿咿呀呀吊嗓子的,呼呼哈嘿劈大叉的,王言一大早上就是鼓著嘴,在那百鳥朝鳳。
這個活他可沒放下,已經很有一些進步。
早課時候,王言并沒有同其他人一起。是在早飯時候,才又見到的女兵們,林丁丁還是那么的熱乎,招呼著他,王言也笑呵呵的回應著。
郝淑雯和蕭穗子仍舊是早上那般,不過她們都在極力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
一直到了上午排練,王言又是窩到了那一間雜物間,郝淑雯和蕭穗子兩人跑了進來。
“開門吶,咋又關上了呢。”
王言搖了搖頭,走過去把門打開。
這時候郝淑雯坐到了凳子上,蕭穗子還是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
看著抱著膀斜倚門框的王言,郝淑雯哼道“你都不背人了,還有什么注意影響的啊”
“我怎么沒聽明白呢”王言一臉的無辜,他也確實無辜,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