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穗子也是嘆了口氣,趴在桌子上,沒精打采
“可讓我找到你們了,吃飯怎么不叫我啊”
這時候,隨著略帶不滿的嬌聲埋怨,林丁丁坐到了桌子邊,“你們倆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郝淑雯沒有回答,奇怪的問道“你怎么找著的”
“我是先找的你,沒找到,然后就想來找穗子出去逛一逛,她宿舍的同學說你找她出來吃飯。我本來都要走了,路過了這家飯店,就看到你們倆在這一對愁眉苦臉。”
“嗨,別提了,狗日的王言上戰場了。”郝淑雯并沒有隱瞞,隨口就說了出來。
她雖然跟蕭穗子因為以前的那些事兒,不甚喜歡林丁丁,但是現在大家都在北京讀書,林丁丁又主動湊過來,也就勉強的走的近了。畢竟都是一個團,一個宿舍的戰友,面上總不好太過難看。一來二去的,也便勉強算是好起來。
當然主要原因,還是在于林丁丁不纏著王言了,也不跟她們倆找氣受。
“什么”
林丁丁更加的驚訝,瞪大著眼睛,“王言上戰場了”
見兩人眼神危險,她又說道“王言他們家里不是就他一根獨苗嗎怎么就上戰場了”
郝淑雯大致的說了一下,林丁丁清楚了原委,她點頭道“王言既然主動請纓,現在又那么勇猛,你們還擔心什么放心吧,肯定沒事兒的。好了好了,你們倆快別胡思亂想了,越想越糟糕。你們吃不吃飯吃我就跟你們倆吃一頓,不吃咱們出去逛一逛,散散心就好了。”
她說的很輕松,好像是盡著朋友勸慰的本分,到誰能知她心呢
四點多攻入老街,雖說老街已經沒有多少兵力,但結束肅清殘敵的巷戰,已經是中午。
王言等人當然不是孤軍作戰,他們只是先頭的尖刀部隊,在早上八點多的時候,后續又來了一個連的戰士,以及民兵部隊,還有早先便穿插過來的部隊,徹底的封鎖了老街,小心謹慎的掃過了每一處建筑。
他們在倉庫中看到了堆積如山的物資,上面盡是中國字。戰士們罵罵咧咧的,直接取用了物資造飯。
王言一路的拍著照,來到了紅河邊,給對面拍了一張。
老街是包括了兩岸的,有橋跨河相連。現在,那橋當然已經被炸了,而且還是炸成了三段。越軍在對岸構筑了工事,防備著我軍過河。
看到王言大搖大擺的站在那拍照,二話不說,就是一頓的機槍掃射,彈藥挺充足的。
王言趴在地上,子彈就在他面前不遠處落下,留下一個個彈坑,揚起了一堆的塵土。正午的陽光普照大地,照在身上很暖。
就這么等過了一輪掃射,王言呸呸呸的吐了幾口唾沫,將入了嘴的灰塵吐出去。隨即便笑呵呵的架起了槍,想玩,那就玩玩。
視野很好,越軍很狂,王言一發子彈帶走了機槍手,又迎來了更多的掃射,他不慌不忙的轉移,又是一槍過去,又是干死了一個機槍手。
如此往來兩次,越軍被激怒了,他們架起了迫擊炮,要炮轟王言。
“通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