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們,現在就放炮,往轟。”王言語速飛快的說了一個坐標,趕著通訊員下了車,對其他排長交代道,“我們幾個在前邊阻擊,你們在后邊殲敵,炮彈馬上就來。”
說罷,王言已經是一腳踩死了油門,輪胎挫著地面劇烈旋轉,揚起了一堆的塵土,猛然竄出,直往著前方的越軍團部的車隊追去。
其他幾個排長拉著在那同后方大喊的通訊員上車,而后也快速的發動汽車追逐上去,但也就是這么一會兒的時候,王言已經竄出去老遠。
“你們三個藏好,別沒打仗呢,先讓越南猴子給掃成了馬蜂窩。”王言大聲的同后排擠著的三名戰士囑咐。
“連長車技好,一定沒問題。”有個戰士回答的好大聲,渾然不見一點兒的緊張。
三名戰士盡力的蜷縮著身體,抵御著顛簸,也躲避著將到來的沖擊
越軍團部的車隊行進并不快,或許是勞累的團長剛吃完晚飯,即便是緊急轉移也不想顛簸受罪。更主要的,也還是他們自信,中國猴子不可能那么快的打出老街。
何況老街距離保勝并不遠,這邊可是有援軍的,他們也不認為在河對岸都沒掃清的情況下,中國猴子會寡兵深入那么遠的距離。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對于渡河的兵力有大致的掌握,不至于一個團無聲無息的干過來。而來了一個連,他們也不怕。
當然也許還有一些原因,他們畢竟是挑戰中國,盡管再重視,也難免會有幾分輕視,這并不是矛盾的話。畢竟從對印戰爭以后,到現在已經17年,距離當年的抗美援朝,更是已經奔著二十余年。再者,或許他們對于當年的一切也有所懷疑。
炮兵從接收坐標,確定攻擊,再到大炮的調整、裝彈及至最后的發射,這都是有時間的。而王言相隔主力炮群陣地的距離,已經在奔著二十公里去了。
所以是王言的車先追上的越軍團部轉移的車隊。
看到開著車燈接近的吉普車,后邊坐在卡車之內的越軍并沒有懷疑什么,他們還在車上說笑著聊天,嘲諷著該死的中國猴子。
王言也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徑直開車超過去,往更前方走。
“連長,這幫越南猴子也不行啊”后排躲著身體的戰士,大聲的喊。
“坐好了,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這時候,王言已經開車接近了隊伍中央的吉普車。他搖下了車窗,拔除了腰間的手槍,用左手持著,近距離打爆了車胎。二百多人的隊伍,稀稀拉拉十余輛車,王言只找吉普車的車胎打。
車子爆胎,對于緩慢行駛的車輛還是有些影響的,不過并沒有那么的大,開車的越南猴子多是一瞬間便救回了車。
但他們沒再繼續行駛了,槍聲的穿透力還是很強的,何況王言從后邊打到前邊。他們第一時間停車,呼喝著組織防御、反擊。
子彈打在吉普車后邊,噼里啪啦的響。
王言開車左右搖擺,蛇皮走位,還不忘大聲的喊道“都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