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買了不少的東西,去到了他在什剎海的三進大宅子。
“怎么,這才一年不見,不認識我了”
王言提著一堆的東西,拐過影壁,跨過拱門,微笑的看著在石桌邊百無聊賴的翻書,聽到動靜直愣愣看著他的兩個姑娘。
“好你個王八蛋,可算是讓我逮著了。”郝淑雯蹬蹬蹬的幾步殺過來,一巴掌呼到了王言的后背上,發出哐的聲響。
“嘶”王言好像很疼的樣子,遠離她,“你怎么下死手呢還得是穗子好,知道幫我拎東西。”
卻是一起過來的蕭穗子,眼波盈盈的看著王言,伸手要幫王言提東西。
聞聽此言,蕭穗子也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沒好氣的給了王言一巴掌“你太魯莽了,戰場上多危險啊,你都不知道,我一想到你在戰場上打生打死,我就嗚”
說著說著,她已是再說不下去,哭出聲來。
王言趕緊著將手上的東西放到石桌上,伸手捧住蕭穗子的臉,擦著洶涌的淚“我怎么說的不要為沒發生的事擔憂,不要自己嚇唬自己。你看看,我這不是好好的么,活生生的站在這,一點兒影響都沒有。”
蕭穗子也不說話,湊近了兩步,伏在王言的胸口就是嗚嗚哭。
這邊哭,那邊當然也不會好。
郝淑雯一定是一樣的后怕,但看見倆人當面擁抱,未必沒有說不出的心酸委屈,總之各種滋味頂在心頭,她的大眼睛也是決了堤,站在那哭了起來。
或許女人多了的麻煩,也在這里。王言其實喜歡的是深入淺出的過程,當然靈魂的交融也必不可少,只是哄女人哄的多了,難免也會覺得有那么幾分疲憊。
不過面上可是一點兒沒有得,王言摟著蕭穗子挪了一步,順手的就將郝淑雯也摟到了懷中。二女都伏在他的胸口,嗚嗚嗚嗚嗚,還是很吵鬧的。
“好了好了啊,我不是都好好的回來了么。”
王言一手一個,摸索著他們的面龐,口中說的卻是大義,“我請戰的時候,首長們也勸過我,不過是我一力堅持。當時我說上戰場就要有傷亡,我也是一個兵,都是爹生娘養的,都是肩膀上架個腦袋,我同其他的戰士們沒有什么不同。他們沒有選擇,不管能不能去,必須都得去,我憑什么在后邊呆著
何況我還有著偌大的名頭,號稱打遍昆明軍區無敵手。戰士們在戰場上打生打死,我背著這么大的名頭在后邊呆著,那也太不像話了再說,我寫了那么多的英雄故事,都是男子漢大丈夫,我如何沒有報效國家的志氣也就是這一次了,以后估計也到不了我上戰場。
哦,對,你們倆還不知道呢。戰功都統計完了,最后認定我自己一個人打死了三百六十五個越南猴子,我帶領著一個連隊的戰士,殲敵兩千余,俘虜敵軍團部包括團長、政委、參謀以及機要人員在內共八十九人,是這一戰俘虜的最高級別的敵軍軍官。
首長們跟我透露,這一次表彰大會,要給我特級戰斗英雄的榮譽稱號,還給評特等功。多好的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