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四年一月三十號,除夕。
王言跟鄭秋冬一起租的兩室房子之中,熊青春也在這里。桌上亂七八糟的許多吃食,都是他們仨人做的,都是自吹自擂的拿手好菜。有這邊風俗的年粽、粉利、檸檬鴨什么的,也有北方的餃子等吃食,甚至還有湯圓,算是南北合璧了。
熊青春哎呀感慨著“真說起來啊,我可是很多年沒在過年的時候這么熱鬧了。”
“那你要這么說,我們哥倆這幾年可是盡熱鬧
了。”王言笑著接話。
鄭秋冬拍手笑“哎,這話對。你是不知道啊,老板娘,在里面過年那是真熱鬧。哦對了,對聯還是言哥寫的呢,他那毛筆字寫的相當好。”
“嗯還有這一手呢那你們這對聯怎么是買的呢”
“省事兒。”王言回答的簡單明了。
他畢竟也不是一直寫大字的,畢竟他都寫一千多年了,偶爾總會歇一歇。什么時候閑心上來了,那就再撿起來。他的水平太高,十年八年不寫也沒什么問題,雖然確實稍許疏松,但仍舊也是大師水平,只是相對他自己的巔峰水平來講確實有些不如,不過寫上一段時間感覺也就找回來了。
這是時間的恩賜,給了他最大的寬容。因為他雖然身處時間流逝之中,但他卻是站在時間之上的,他一直從容。
熊青春撇了撇嘴,王言總是這么普普通通的裝個逼,舉重若輕。
她舉起著酒杯說道“來吧,咱們仨喝一杯。咱們的言春秋人力資源服務有限公司,十月底成立,到現在一月底,三個月的時間,去除了各種成本,再加上秋冬入股的錢,公司賬上還剩下四十八萬七千二百六十八塊五毛六,應收賬還有二十五萬八千七,公司呢,也由咱們三個,壯大到了十五個,三個在咱們店里,九個外派。
這都是你們兩員大將的功勞啊,每天早出晚歸,都辛苦了,來,我敬你們。”
“你看看,又說這種話。你坐鎮后方,功勞也很大嘛。再說我們倆可沒早出晚歸,不過是早八晚五,哪有什么辛苦的。言哥,你得給老板娘上上課了啊,思想不端正。”
王言笑道“秋冬說的對,你思想不端正啊。都是一樣干工作,一樣的付出嘛,別總是說這些沒用的。咱們仨啊,少了誰不行。你要是一直這么想,那就真沒意思了。行了,喝酒吧。”
熊青春想賺錢,但是格局不大。這一點,在原劇中同鄭秋冬因為買車還是搬家而吵鬧,就可見一斑。當然這其中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她缺少安全感,想要穩定的感情與生活。發展的越好,越超出她的掌控,她越慌張,輾轉反側患得患失。
別看她先前招鄭秋冬入伙的時候,說的天花亂墜,但她卻是絕對沒有真往那里想的。不過是王言牛逼,鄭秋冬又相熟,她還敲詐二十萬有著虧欠,眼見著鄭秋冬落魄,沒有容身之地,盡力幫助罷了。
喝過了酒,吃了幾口菜,熊青春主動挑起了話題“賬上的錢怎么花啊”
“你說說看啊,你是老板娘,比大股東都權威。”鄭秋冬笑著起哄。
瞪了倆人一眼,熊青春說道“賺到錢了,應該改善改善生活嘛。咱們就一輛車,你們倆在外面跑業務,你都騎上自行車了,我覺得應該再買個車,方便不說,出去談業務也讓人重視嘛。另外住的地方也應該改善一下,你們倆在這住著,還是小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