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宴許久,王言講好了他的主張,也吃好喝好,這便起身帶著早都吃的肚子溜圓的隨從們,同其他人打著招呼離開。
“子言兄。”
“哦,當世兄長,還有何事”
馮京很有些不好意思“想子言舟車勞頓尚未歇息,今日本是不想聲張的。是為兄太過激動,這才讓子言如此疲累,實在不該,實在不該啊。”
“哎,兄長說的哪里話今日小弟手書一幅賣了十萬貫,請了諸兄長宴飲,又讓憐孤院的稚童有些好生活,還講了小弟的想法,收獲了認同,這是一舉多得的大好事,全賴兄長大嗓門啊。”
王言笑呵呵的拍著馮京的手臂,轉而問道,“小弟沒喝多的話,記得兄長與小弟通報名姓之時,說是今日方才來至京城”
“正是如此。”
“兄長所居何處”
“寓居大相國寺,子言何意可是沒有住處不若與我一起”
揚州州試前后兩月的客棧都是暴漲,何況這汴京城呢。涌進來的士子們,一樣將京城的客棧價格翻倍的推高。有的住朋友家,有的找牙行租房子,有的住客棧,有的就在左近的寺廟、道觀等等。
雖說在地方上都家庭條件都是不錯的,沒有真揭不開鍋的家庭,但是到了京城,家底就薄了。漲價的,可不只是房價。但凡跟士子沾邊的生意全都漲,趕考的士子們過的也挺難的。
王言擺手笑道“小弟岳父家在京城有處宅院,房舍頗多,兄長既寓居大相國寺,不若與我同住,還有許多書籍。我與兄長一見如故,大家共同學習,共同進步,豈不是好事一件就這么定了。想兄長已經吃飽喝足,不若現在便去大相國寺取了行李,直接住過去。”
面對王言的邀請,馮京真的拒絕不了,他也想跟王言多親近。他很尊重,也崇拜王言,盡管王言小他十歲。
畢竟學無先后,達者為師。雖然王言一口一個兄長,他可是不敢自稱為兄,從頭到尾都是我。
沉吟少許,他也還是點了點頭“如此也好,那就叨擾了。”
“兄長何必如此客氣走了。”
王言擺著手,帶著馮京上了馬車,往大相國寺過去。
馬車中,是馮京沒完沒了的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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