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杭州之事,早都不再局限于杭州了。王言在杭州干的事情,對于皇帝,對于官吏,對于天下的大戶來說,都是相當過分的,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著杭州的局勢。
保守派認為王言太過激進,一個月三十天,二十五天在參王言。改革派其實也認為王言激進,他們想不到,王言竟然這么猛。最大可能的運用了地方官的權力,把一個州官級別能做到的事,做到了極致,甚至還超出了不少。
一定程度上,王言現在已經是改革派的頭牌人物了。決定黨派力量的,是皇帝的態度。誰能讓皇帝滿意,那么相應的,話語權就會更大一些。王言在杭州的所作所為,也一定程度上影響了趙禎對于改革的態度,進而加大了改革派的話語權。
當然,頭牌和領軍之間還是很有差距的。前者是在前開路的,后者是向上爭取的。現在的領軍人物,毫無疑問便是范仲淹
在隊伍集合以后,打掃戰場,急救傷員,王言坐鎮,有條不紊的安排著各種工作。其中最重要的一條,是寫了公文,派人快馬奔錢塘傳信,調周司理過來,又把情況跟范仲淹說明。同時讓人送信去臨安,清空牢獄、準備場地。
在安撫過了華蘭、淑蘭以后,便直接往臨安過去。
五天后,杭州便開始了轟轟烈烈的大清洗,田畝不清了,戶口不查了,就干杭州的豪門大戶。同時借著殺官造反、私藏武備之事擴大斗爭,直接一桿子捅到汴京。
跟大戶有牽連,以前各種幫著說好話的官員不必多說,都或多或少的被牽連。輕則貶謫,重則罷官。兵甲之事更是嚴重,這是能做不能說的事,王言硬裝愣頭青,大義在手,誰都沒辦法,很是拉下去不少人,甚至扯到了邊軍。不過那跟王言就沒什么關系了,盡管他要遭人記恨,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王言更關注的,還是杭州本地的事情。整個的查抄大戶的工作,都是他在主持。
這一次的京中來人,還在趕來的路上。王言的操作空間很大,他不是按照誰有罪,掌握了誰家的犯罪證據,而是按照名單來,誰家的規模大,誰家的口碑不好,那誰家這一次就要沒。
可能是有人說參與了殺官造反,也可能是去調查的時候,在人家里發現了武備。
肯定有很多人見勢不妙,提前跑路。畢竟只要逃離了杭州,他們就是安全的么。哪怕大宋不安全了,也可以去遼、夏、大理,他們都算是人才了。識文斷字,到哪都是受歡迎的。
這種漏網之魚,王言是不在意的,成不了氣候。他要是大戶積攢的財產,是他們兼并的土地。至于抓到的人的痛苦遭遇,那是附加的利息。
上次被圍殺沒完成的事,這一次是全部完成了。
加征了商稅,清丈了田畝,清查了戶口,更加重要的是,大大打擊了杭州的豪門大戶,打破了杭州舊有的平衡,重塑了整個杭州的格局。
至于衙門執法清明,杭州的大建設之類的,那都是過程。主要還是在于促進經濟發展,興旺百業,更重要是在于安穩百姓。
總的來說,杭州基本上調理完畢了。剩下的,就是王言這個州官的權力觸碰不到的了,那是更高級別做的事。
但凡繼任者秉持著他定下的規劃繼續發展,少說能安穩個五十年。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天下一盤棋,杭州沒可能獨善其身。
杭州的斗爭結束了,更大的斗爭,卻是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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