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言笑道,“怎么個意思。”
“是我要問你怎么個意思,無冤無仇,你把我兒子打的那么慘,說不過去吧?”
“你知道為什么揍他嗎?”
“我只看到了我兒子躺在醫院。”
王言對露西挑了挑眉,一臉的‘你看我說什么來著’。
“直接說你想怎么著吧。”
“我是想告訴你,人還是低調一些的好,否則惹了麻煩,禍及身家性命,那就不好了。”聲音很沉穩,底氣很足。
“咬人的狗不叫,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嗎?狗東西,嚇唬你爹呢?是不是富貴日子過久了,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你也配?你等著吧,看看誰先死。”
“我草你……”
這次不沉穩了,有幾分氣急敗壞。
但很可惜,他的話并沒說完,王言便干脆的掛斷了電話,而后直接拉黑。
李勛是個還算體面的人,當然不會再來打電話挨罵。而是準備著,用他的方法來給王言找麻煩,讓王言后悔他的所作所為。
露西有些發呆,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直到王言在她面前揮手,招呼她吃飯,這才回過神來。
“你一直都是這么直接的?”
“你才知道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應該說的委婉一些,解釋解釋。畢竟這事兒其實也是能說的過去的,又不是非要打生打死,你不是沒有轉圜的余地。”
“我不喜歡這狗東西的嘴臉。也就是因為我還算有點兒身份,他才能給我打這個電話。若我是一般賺窩囊費的上班族,都不用他這個當老子的出手,李其行打幾個電話就把我安排了。
雖然這是殘酷的現實,雖然我也是掌握著一定財富的人,我也不喜歡這樣的狗東西。沒惹到我也就算了,但既然碰上了,那我可就要看看他到底多牛逼了。”
露西說道:“謝謝你。”
“怎么,想要以身相許了?我隨時歡迎。”
嗔怪的瞪了一眼,露西說道:“你對李勛的情況一無所知,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露西啊,我對你的無恥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明明我是一個無辜的路人,被你騙進來徒增了麻煩,結果現在你竟然好意思說‘幫忙’?”
“反正你現在也卷進來了,李勛那個狗東西肯定惦記著怎么給你使手段呢。現在應該做的,是把李勛這個狗東西給辦了。都這時候了,還糾結字眼有意思么?”
“無理辯三分。”王言好笑的搖頭,“你渾身上下,就這張嘴嘴硬。”
露西比著手槍的手勢,對著王言:“我可是拿槍指著你呢。”
“那你可小心了啊,容易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