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走了,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說罷,他便上了車干脆離去。
目送著王言離開,朱喆笑了笑,低頭聞了聞花香,而后捧著花進了酒店……
她開始的時候并沒有把王言的話當回事兒,但是隨后兩天,陳祖法就開始頻繁的給她打電話。跟她聊過往,她不聽。隨后又開始說她跟王言之間根本不可能成正果,說王言也只是玩玩而已云云,勸她早日醒悟,回頭是岸。并借此透露了他想結婚的想法,覺得可以跟朱喆湊合湊合。
朱喆都氣笑了,掛斷了電話直接將其拉黑……
但是陳祖法并不死心,一如原劇中那般,在周六上午打上門來。但不巧,他在單元樓門口徘徊,等著有人出門的時候,他好趁機鉆進去。
正是在他徘徊的時候,碰到了在外面晃悠大半天才回來的王言。
他遠遠的看到了,下意識的就想要躲開,但是這里又哪有他躲的地方。
“真巧哈……”
“在我家的樓下遇到你,確實是巧。”
“呃……哈哈……那什么,我就是溜達溜達。”陳祖法拙劣的找了個借口,“那我就先走了,再見再見。”
“著什么急啊。”王言一把薅住了他的后衣領,“我都聽朱喆說了,你可是把我好一頓罵啊,什么有錢人專門玩弄女人,看上朱喆是想換換口味,玩夠了就踹,我這樣的人都不是人,都應該抓起來槍斃,省的活著禍害人還浪費空氣。想著讓朱喆從我這掏一筆錢出來,然后跟你結婚,是吧?”
“不是不是,大哥,你聽我說,我絕對沒這么說。你知道的,女人都是小心眼,肯定是她對我當初主動提出分手的事兒耿耿于懷,記恨我,所以夸大了事實。我說的是朱喆她配不上你啊,大哥。
朱喆也就是長的比較漂亮,其他的還有什么?要文憑沒文憑,要文化沒文化。雖說現在是什么房務部的經理,可也就是說起來好聽,實際上不就是一個涮馬桶的嗎?
現在又夸大其詞,跟你說我沒說過的話,想讓你報復我,大哥,這樣的女人你還留著她啊?你說你開著保時捷,那么有錢,什么年輕漂亮的女人找不到,跟她這么一個三十多歲還嫁不出去的老女人有什么好的?我說實話啊,大哥,你跟朱喆玩一玩也就算了,沒必要太認真。”
王言好笑的搖頭,然后就是啪啪正反兩個大嘴巴子甩到了陳祖法的臉上,抽了個來回,然后一腳悶在他的肚子上,將其踹到了門口的景觀花叢中。
變故太快,陳祖法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是耳朵中的嗡鳴,臉上的火辣辣,肚子的翻涌。
他痛苦的躺在花叢中:“你怎么打人呢?我要報警。”
“好,你打電話吧,我陪你等著。”
陳祖法的臉色難看極了,看著王言好整以暇的抱著肩膀站在那里,他害怕了。一輛上百萬的豪車停在那里,就已經讓他的壓力大到沒邊了。他也清楚,打他這么一頓,無非就是賠給他千八百塊的,之后再打他怎么辦?再找別人打他怎么辦?
他們雖然聚了一幫人,研究著騙婚騙錢,但也搞不過王言這樣的有錢人。他們也沒膽子跟王言為難,真有膽子,他們直接綁架王言這樣的有錢人不是更好么。
如此計較一通,他自己服了軟,重新戴好眼鏡,掙扎著爬起來:“你真是不識好人心,我不跟你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