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世界第一不敢說,亞洲最強沒問題。”
當然,他說的不是國足,而是他的上海鴻運足球俱樂部。要說專門搞足球,他得當官,從體制上來一場變革才能解決問題。他現在屬于是沒啥事兒,閑的花點兒錢娛樂娛樂,保證他的隊伍健康就足夠了,再多對于他而言就是浪費精力。…。。
汪小姐笑了笑,沒有打擊王言的積極性,因為她真信。從認識到現在,王言從來都是說到做到,并且事情做的還是一件比一件好。說去香港就去香港,說做品牌就做品牌,哪怕整天念叨著賠錢,服裝都賠成世界名牌了。
最關鍵的是,這些事都是她講的。包括現在的做足球,包括浦東那邊老大一塊地的老大投入,全是她說的。
在她的視角中,就是她說了,王言就做到了。這是她對王言復雜感情之中,占比很重的一環。
她問道:“球賽也看完了,還要去哪兒啊?”
“當然是吃排骨年糕了。吃排骨年糕,還是要和你一起吃才有味道。”王言側過頭來。
汪小姐看過來,對上了王言的雙眼,眼眸閃動之間,又如受驚的兔子般飛快的轉回頭去,望著窗外倒退的景物。
“你不是還有李李,還有什么小江西呢嘛?哦,差點兒忘了,還有那個香港的蓓蒂。”
王言笑道:“她們是她們,你是你,你是無可替代的。”
“哦呦,那她們就能替代了?”
“對我來說,你們都是無可替代的。不用和誰比較,你就是獨一無二的。長的漂亮,性格率真,為人真誠……”
汪小姐被王言一連串的溢美之詞以及各種的比喻夸的不好意思,她受不住,以致于又一次的下意識的忽視了王言是個要槍斃的選手。
她擺著手,不去看王言:“哪有你說的那么好。”
“你要是不好,我惦記你干什么?另外也是咱們倆的緣份,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想到,咱們倆能遇見那么多回。”王言的話說的越來越直白,并著重強調緣份。
緣份,聽起來就很有一種宿命感。對于汪小姐來說,這同樣是她對王言復雜感情的一個重要因素。
汪小姐心里很受用,面上卻是說道:“人不可能都是優點,你要說說我的缺點的呀。”
“聽沒聽過一句話,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說話的時候,王言也減緩了車速,緩緩的停在了路邊。
汪小姐矜持的揚起了大大的嘴角,察覺到車子停止,她轉頭想要問明原因,卻對上了王言幽深的雙眸,她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但是王言很明白,他又一次的雙手捧住汪小姐的臉過來,對著嘴啃了下去。不僅僅如此,在親吻的過程中,他還將汪小姐從副駕駛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良久,唇分,汪小姐緋紅著臉頰,水盈盈著眼睛,無力的靠在王言的懷中喘息著,雙手環抱著王言的脖頸。
“流氓,真應該拉去槍斃。”她的語氣很嬌憨,少了往日里的盛氣凌人,其中有著無限的柔情蜜意。
“俗話都說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王言笑呵呵的,摩挲著汪小姐的臉。俗話還說了,一回生二回熟,汪小姐這一次的反應就很好。…。。
“做鬼也要再斃你一百次的呀。”
“哦呦,那我是真該死啊。”
汪小姐翻了個白眼,無力的打了王言一下,埋怨道:“俗話也說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