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牧笑著跟他們點頭,并著重看了何憫鴻,他說道:“你們好,我大學畢業的時候就跟她認識了,我們老相識了。現在剛回上海工作,別的都物是人非了,也就朱喆認我這個老朋友。那個小何、小余是吧?來,咱們加個微信吧,也算認識了。一回生二回熟,咱們是外地人,就靠這方式交朋友。”
說完,就掏出手機,速度飛快的弄著二維碼。
不用何憫鴻說話,余初暉見他動作,笑道:“別忙了,回頭朱姐把你推給我們就好了。這是朱姐的東西吧?我們幫她拿著。何憫鴻?”
“哦,好。”何憫鴻正在包里掏手機呢,聞言上去幫忙拿東西。
余初暉也沒空手,接了東西說道:“那我們先回去了,朱姐。”
“我跟你們一起。”朱喆招呼了一聲,轉而對旁邊的戚牧說道,“我就先走了啊,戚牧,再見。”
“好,你這有兩個幫手,也沒有我展示的機會,那我就不打擾了,咱們有時間再約。”
朱喆笑著對戚牧擺了擺手,便同余初暉、何憫鴻二人進了小區內。
戚牧默默的看了一會兒三女的背影,這才上車離去……
“朱姐,有意向啊?”余初暉問道。
“別瞎說,就是認識,要說朋友吧,也沒多深的交情。”朱喆搖了搖頭。
“那我就放心了,可以背后說人壞話了。”余初暉看著撅嘴的何憫鴻,沒好氣道,“你撅什么嘴?你背后不說人啊?交際花,老黃瓜,不是你說的?”
“哎呀……”何憫鴻又氣又不好意思,都跺腳了,“怎么沒完了呢。”
“就沒完。”余初暉得意一笑,“剛才那戚牧看你什么眼神,你沒發現啊?跟狼似的,把你當小白兔了。”
“我怎么沒看出來?”
“你是傻子,你能看出來什么?最基本的,你不會拿王言對比嘛?他看人的眼神多舒服啊,中正平和,你再想想戚牧的。而且啊,剛才他那手速多快啊,欻欻欻的就調出了二維碼,根本都不給咱們拒絕的機會。也就是我厚臉皮,直接轉移了話題,不然到時候真加上了,反而不好辦了。”
何憫鴻認真回憶:“你這么說倒還真是,不過言哥是很厲害的人,這人比不上也是正常的。”
“比不上是正常的,但是居心不良就不正常了。”余初暉白了何憫鴻一眼,她承認何憫鴻有長進,但還不夠,她真不知道王言是怎么有耐心矯正何憫鴻的臭毛病的,不過她感謝王言……
“鴻鴻,阿初說的對。這個戚牧啊,當年剛畢業參加工作,那時候我是酒店的小領班,他們公司跟我們酒店有合作關系,一來二去的就認識了,四年前他被調到了深圳工作,結果前幾天我們倆在酒店撞見。我們倆也沒太熟,就是正常的工作關系嘛。那天大家都挺有禮貌的,互相交換了一下名片。
我以為就那樣了,沒想到今天早上收到了一束花,還有一通電話約飯局。他這個人呢,為人做事孤傲又細膩,正常送花肯定不會給我送這種容易導致誤會的玫瑰花。吃飯的時候吧,他一直在試探我的家底。我就詐了他一下,無中生有的說我知道他在深圳已經結婚生子了。
他倒是爽快,直接交了底,說是事業有成,但是已經離婚一年了,孩子歸前期。然后他就拜托我,幫他物色新的再婚對象。我感覺他好像很著急的想要結婚,以他的條件來說,對再婚對象的要求也并不高,但是我又說不出什么所以然來。
本來他送我玫瑰花,我是以為他對我有什么想法,結果我說了深圳的事情以后,他就立馬改口。這說明他確實是奔著我來的,但是在深圳肯定有些問題,所以明智的轉移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