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含笑點頭:“有自知之明。”
“能屈能伸啊。”余初暉哎呦一嘆。
葉蓁蓁捧哏道:“那三國演義不是演了么,出身寒微不是恥辱,能屈能伸方為丈夫,我倒是高看他一眼了。”
余初暉持不同意見:“在王大老板這,他也得有膽子伸才行啊。”
“他也是欺軟怕硬,就我好欺負。”何憫鴻撇了撇嘴。
朱喆沉吟道:“我覺得戚牧在深圳可能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兒,要不然他不能變化這么大,回頭我問問那邊跟戚牧共同的朋友,看看他們是不是知道。”
王言擺弄著手機說道:“不用,我這已經查完了,給你發過去了,你往你們那個群里轉一下吧。”
“不是吧,這才多長時間你就查到了?”葉蓁蓁睜大了雙眼。
“這不是充分吸收經驗了嘛,再說這戚牧比較好查,交際、經歷并不復雜,再加上我在那邊有幾個朋友,沒費什么精力。”王言攤著手,臉上寫著是我也不想的。
“言哥,你這樣不好的。”何憫鴻還是出聲規勸。
“我知道你的意思,侵犯隱私,無視法律,踐踏人權,貧富不均,以強欺弱,等等等等一系列是不是?我也不喜歡干這樣的事兒,你看我平常也沒查來查去的嘛。葉博士家里調查我,我不是都沒什么動靜?現在這跟之前的李其行、戴維是一樣的,屬于有備無患,自衛反擊嘛。
還有,下次譴責我的時候,你最好把眼睛從手機上挪開。你都要進手機里去了,做一套說一套,可不太好啊。”
何憫鴻吐了吐舌頭:“我也不想看的,就是忍不住,大家都看了嘛。”
“反正是我查的,罪全在我,是吧?”王言好笑的搖頭,“我也有理由,那人家都查來查去的,手機上也沒什么隱私,我查一查也沒什么大不了嘛。大家都是自我安慰,自我開脫嘛。”
何憫鴻不好意思了,專心看著手機裝死。
余初暉瞥了一眼何憫鴻,隨即說道:“朱姐,你的感覺真準。你看看,都二婚了。頭婚過不下去,帶著孩子走了。二婚還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就好了一年,受不了照顧他老年癡呆的媽,也想跑。但是戚牧就是不離婚,把人家逼急了,一大家子人到公司里鬧……”
葉蓁蓁說道:“這么看來,他是又盯上鴻鴻了呀。”
朱喆嘆了口氣:“鴻鴻家里雙職工,就她這么一個女兒,真要是成了,那就是鴻鴻照顧他媽,鴻鴻父母還要貼補他們家。當然現在戚牧還不知道,真要是知道了,怕是也就這么發展了。”
“是這樣的,我真成小白兔了啊……”何憫鴻煞有介事的點頭,轉而說道,“不過他這人還挺孝順的,每個月都不少賺,大頭全給他媽花了。”
說完,她便感覺霎時間安靜下來,抬頭便見所有人都看她。
她說道:“一碼是一碼,他確實居心不良,可也是真孝順嘛。我之前去醫院看過,有一家我印象特別深……”
于是大家便又討論起來,人是好是壞,壞人的閃光點是否可以是原諒的理由,又延伸到法理情理,最后又聊到了近來的工作生活,瞎聊一通,到了晚間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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