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你有意見?要不我這個大隊長你來當?”
“早晚有那一天的!”
老胡好笑的搖頭:“行,你有志氣。現在你得聽我的,紀律部隊,服從命令聽指揮。”
汪新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身體一正,敬了個禮,喊了聲是。
“那行了,多的我就不說了,趕緊,收拾收拾出發。記住,服從命令聽指揮啊。”老胡不放心的又囑咐了一句。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王言、汪新這倆人,一個比一個能干,一個比一個主意正,這是正經的刺頭,不過也是尖兵。不論是警察,還是部隊,當然都喜歡這樣敢打敢拼的,就是很多時候總也免不了頭疼罷了。
王言和不情愿的汪新一起立正敬禮。
“好好干,也要關愛一下老同志。”老胡還笑話了一下老馬。
“我可不老,沒事兒趕緊走。”馬魁沒好氣的擺手。
如此室內就剩了三人,倒也沒什么廢話,只是汪新跟馬魁之間的斗嘴,挺歡樂的。就在如此歡樂的氣氛中,三人換好了衣服,拿好了裝備,一路到了站臺上。
這時候,也放了旅客進來開始蹬車。寧陽是始發站,還是一個大站,坐車的,送站的,一時好不熱鬧。
汪新在人群中不斷的穿行,既幫著旅客往車里遞遞行李,也看著站臺上是不是有小偷。這時候火車票不固定座位,站臺也不是封閉的只有旅客才能進,買個站臺票就可以送站,人很雜亂。汪新之前就抓著了一個在站臺上鉆空子偷東西的,嘗到了甜頭,自然更加的起勁。
“這小子倒是積極。”馬魁笑了一下。
“熱心腸,除了說話沖點兒,別的都挺好。”
“也行,直腸子,好打交道。可不像你似的,肚子里都是花花腸子。”
“人身攻擊了啊,老馬。”
“沒大沒小。”馬魁勾腳踢了一下王言,后者并沒有躲避,倒是馬魁自己轉移了話題,“我聽說你這陣子抓了好幾十人了?”
“運氣好。”
“你看看,沒說錯你吧,嘴里沒個準話。”
王言笑道:“我這是謙虛低調。”
“有實力就是有實力,不用謙虛,更不用低調。工作干的好,旅客們也安心。以后咱們搭班,我看看你小子能耐到底有多大。”
“那能耐可是大了去了,你可得睜大眼睛好好看啊。”王言笑了笑,轉而問道,“帶我嬸去醫院了嗎?”
“去了,昨天出來的檢查結果。”馬魁點了點頭,“說起這個,你小子還真是有兩下子啊。醫生一通檢查,最后確實就是肺病,你嬸說是養養就好,開了點西藥回來。”
“我嬸說?”王言挑了挑眉,“你沒跟著去啊?”
“能不去嘛,查的時候去的,昨天這不是辦手續了,她自己去取的結果。”
王言了然的點頭:“我開那藥喝了嗎?”
“那天咱們喝完酒,第二天就喝了,這陣沒停過。昨天你嬸從醫院回來,把剩下兩個月的都買齊了。得虧著國家補償到了,要不你那藥可是不便宜啊。這陣子家里那是一股子的藥味,不過也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