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王言跟汪新也確實尊重老同志,倆人現在堪稱業務熟練,根本用不著馬魁夜班,是以馬魁基本都是睡整夜的……
四天后,王言等人又一次回到了寧陽。
王言說話算話,回來第一件事兒就是去找了老胡,給馬魁要房子。老胡當然是拍著胸脯答應的,這事兒保證辦成。
其實這些年來,老胡也是比較關照王素芳和馬燕這一對孤兒寡母,年節都有送東西,救濟一下生活。畢竟老馬進去的時候不太好,什么都缺,別說肉了,能不餓醒就不錯了。
說完了這事兒,匯報了一
下工作情況,這才回了家。
不成想,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熟人。
「嬸,在這干啥呢?馬叔跟老胡說話呢,還得一會兒才回來。」
王素芳點了點頭,說道:「我等你呢。」
看她欲言又止,甚至已經開始紅了眼睛的樣子,王言嘆了口氣:「發車那天我就問馬叔了,他說帶你去醫院了,但是出結果的時候沒去,是瞞著了吧?」
「你真看出來了?」
「馬叔可都跟我說了,你把后兩個月的藥都買回來了。」
王素芳抹了一把眼淚:「我當時就想著你這孩子看出來了,開出來的藥肯定也好使,王言,你跟嬸說實話,這病喝你的藥……」
「好使,但是治不了。」王言說道,「說它好使,是能讓你感覺舒服很多,不疼,一定程度上抑制癌細胞的擴散。簡單的說,就是能多活幾年。」
「那我還有幾年啊?」王素芳顫聲問。
「嬸,這個病吧,不是得上了直接就要命的,它有個過程。我這個藥,影響的就是這個過程。這跟身體素質、心情都是息息相關的,你心情好,別總想著辦后事,那就能多活,可要是整天想著生啊死啊的,愁眉不展,茶飯不思的,那藥也沒什么用。」
王言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你要是保持住之前我在你家喝酒的那個心情,平常再少操心,別太勞累,累了就歇著,不能硬挺著干,十年沒問題,甚至十一二年、十三五年都不一定。不過我這藥斷不了,得一直喝,不過以后喝的就少了。現在是一天一碗,以后就是三天一碗。主要還是在心情。」
王素芳瞪大了眼睛:「真的?」
「保持好心情,不能太勞累,那就真。」
「嗨……」王素芳一瞬間笑了起來,抹著眼淚,「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大夫給我嚇著了,說是絕癥,只能等死。想干預,咱們國家也沒條件,得出國。無藥可救。這不是還有十年呢,夠夠的。」
「對,就是保持好心情。」王言含笑點頭,轉而問道,「嬸,還不告訴馬叔和馬燕啊?」
「不說了,你不說保持好心情嘛。我要是說了,他們父女倆得當我明天就死呢,天天給我哭哭唧唧的,沒病死,也讓他們倆氣死了。你也別跟他們說,聽見沒有?」
王言沒應聲,看著遠處說道:「馬燕過來了。」
王素芳趕緊的擦了眼淚,想了想又覺得不妥,還是沒理會女兒,先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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