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包拿過來,你跟我說說錢包里有多少錢,咱們查一查。差個三塊五塊的都不算什么。”王言敲了敲桌面。
“我……我記不住,不行啊?”
色厲內荏,小孩都能看出來言不由衷。
王言搖了搖頭:“你啥家庭啊?自己有多少錢都記不住?趕緊的,錢包放桌子上滾蛋。你再多磨嘰一句,我高低拘你七天,給你漲漲記性。”
“你膽子是真大啊,在警察面前都想著撈偏門?我苦練十年的神偷技術,都不敢干這事兒。”侯三金一臉的佩服,語帶陰陽。
那人臉臊的通紅,飛快的把錢包放到桌子上,而后趕緊著跑開,只要沒人再見他,他就沒丟臉……
“小子,偷十年了是吧?”馬魁笑呵呵的看著侯三金。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那么一說。形容一下我這手藝難練,過過嘴癮,爺爺,你可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
“你給我滾一邊去,把嘴給我閉死。”
眼看著馬魁不高興了,侯三金連連拱手,安靜的蹲在一邊,再沒言語……
列車到站,王言等人押著兩伙六人下了車,簡單的交流了一下情況,得到了一片的欽佩稱贊之后,王言等人站在一邊看著旅客上下車,也看著那邊老吳等人在那鼓搗火車頭,說是有些小毛病,延誤一會兒,這實在是正常不過的事。
汪新給王言上了支煙,劃拉火柴幫忙點上:“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啊,今天出車到現在都抓十一個了,還都是慣偷,還有個人販子。我就想不明白了,這些人是怎么想的?直勾勾的過來找死呢怎么?”
“有啥想不明白的,就是不服嘛。練了多年的手藝,這么多年沒被抓著,誰還沒個驕傲了?正常情況。等咱們再抓上它兩個月,消息在沿途傳開來,估計就消停了。東北有名的賊偷說不得都要埋沒在咱這趟車上了。”
王言悠悠的吐了一口煙,看著面前停在鐵軌上的火車,這里面肯定還有手腳不干凈的,不過他還沒看過呢。上上下下,來來往往,他還真看不完全。
確實是有一些疏忽。
這陣子車上的偷盜、打架事件頻發,都是沖著他王某人來的。
主要也是他名頭大了,再加上東北最肥的就是這趟線,冒險的人也就多了,都可以理解……
“汪新,咋地了這是?”姚玉玲下了車,走到了汪新面前。
“說是車頭有點兒毛病,得修一會兒。”
汪新和姚玉玲越說越遠離了王言和馬魁兩個,在一邊嘀嘀咕咕,動手動腳,嘻嘻哈哈。
馬魁一臉的嫌棄,簡直沒眼看。
隨即想到了什么,又眼神危險的看著王言。
“哎,老馬,你什么眼神?我是那樣的人嗎?”王言表情嚴肅,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擺了擺手,“走了走了,車上的小賊還等著呢,抓緊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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