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二百!”王素芳數了二十張十塊的放到了王言面前,眼看著后者揣進了兜里,這才滿意的點頭,“這就對了。”
“哎呀,真好呀……”邊上,馬魁滿足的說道。
王言促狹的說:“這都一個月了,還沒緩過來呢?咋地,你也考上大學了?”
“馬燕是我姑娘,她考上了,我就考上了,咋地吧?”
“那還能咋地啊,你說啥都對。行了,我不跟你這貧嘴了,回去洗洗睡了。嬸,你注意一下啊,保持心情,千萬別累著,這忙活一天了,都早點兒休息。”
“我心情好的很,今天就高興了,什么活也沒干,一點兒也不累,快走吧你。”
王言笑著走人,馬燕起身相送。
來到外面,馬燕說道:“謝謝你了啊,這里里外外的都是你張羅的。”
“咋的,這會兒要跟我分家了?我跟你說,今天可是有人跟我說了,讓我可著勁的討好你,省的你上了大學以后,覺著我不夠配你了,一腳給我蹬了。”
“蔡小年說的吧?”
“哎呦,這你都知道?”
馬燕翻了個白眼:“一想就是他。不過他還真挺講究的,要換了別人可不跟你說這個,真拿你當親哥了啊?”
“他比較實在,有啥說啥。”
“快拉倒吧,數他能忽悠,你放心吧,我不記他仇。”馬燕笑道,“不過他說的也對,看你表現啊,你要是表現不好,我可真能干出這事兒來。”
“給你能耐的,是不是分不清大小王了?我直接家法伺候。”王言直接就是一巴掌拍到了馬燕的屁股上。
“哎呀……”馬燕趕緊的看著周圍,隨即羞惱的打著王言,“滾犢子吧。”
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王言笑了笑,晃悠著回到自己家里,洗漱了一番,又看了會兒書,于夜里十二點多睡下……
日子很平淡,到了馬燕上大學的時候,王言借了一輛吉普車,拉著被褥之類的東西,載著老馬、王素芳一起去的東大。
王言充分利用上班時間,寫了許久的抓賊神功也印刷了一些,最后定名就是‘抓賊’,印刷了以后在他們寧陽站內部發行。
同志們的反響很好,甚至一些比較自負的老同志也沒說什么,因為置喙王言的前提條件是,你得抓的賊比他多,負責的線路比他更安全。
現在寧陽、哈城線的列車上,十天半個月碰不見一個專業小偷,出來一個抓一個,就這么牛逼。
隨著時間過去,一些看過了書的同志開始實踐,一趟車上看不出來,但車多了,綜合下來那就能明顯的感覺到,在車上抓捕的賊偷的數量正在上升。領導大為驚喜,開展組織集體學習‘抓賊’的活動,更進一步的提高抓賊的成功率,成了政治任務。
太牛逼了,跟大家都不發生關系,那也就不遭人恨了,王言現在就是這種情況,走到哪都是笑臉。
如此安穩的日子,隨著列車一趟趟的重復著,時間來到了深秋時節。
這一天下午,人們正在院子里曬太陽閑聊。女人們聚一堆織毛衣,納鞋底,做鞋墊,男人們聚了兩堆,一堆下象棋,一堆打撲克,熱鬧,溫馨。
王言則是守著院子中央的水龍頭那里,咔咔咔的洗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