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不挺懂的?”王言對老馬挑了挑眉。
“懂有啥用?不動腦子!莽夫一個。”馬魁一臉的看不上,隨即說道,“現在咱們就兩條路,一條是在這幾個丟失鐵軌的地點蹲守,另一條就是在這幾個地點附近,找一找銷路。我的意思是兩條路一起,銷贓的肯定也得辦了。咱們白天找銷路,晚上去蹲守。”
“我覺得行。”汪新點頭認可,轉而說道,“這賊也真是瘋了,鐵軌一百四十斤一米,那么老長,肯定是鋸斷的。光是鋸一段下來,那就多長時間啊?幾百斤的東西,再搬運,還不得累死?也就是這段路線半廢棄,要不然這伙賊早給就抓住斃了,哪用咱們仨去抓啊。”
王言笑了笑:“我看了一下,作案頻率基本上三五天一次,最后一次到今天也有三天了,估計這兩天也該行動了。等我打電話借個車,咱們就過去。”
“我還以為咱們得坐客車去呢,還得是你啊,親哥。”
“有這條件,還折騰啥呀。”
王言也沒管辦公室內的人都看他,自然的掏出電話簿,用著桌上的電話打了出去。
沒過多久,就有車開了過來,王言同人嘻嘻哈哈的聊了幾句,便帶著老馬、汪新離開局里,先回去大院告訴了王素芳一聲,三人可能得好幾天不回來,這才真正離開去辦案。
“附近有三個村子,一個鎮,可以肯定的說,這伙賊就在這里。前邊就是一個村子,先看看吧?還是直接去鎮上?”
汪新腦子還是活的,被馬魁訓完了就自覺的補足。
車也是他開的,年輕人嗎,都想摸索摸索,尤其這年月車還稀少,不如后來那般滿大街都是。
“去鎮上。”副駕駛的馬魁說話,“村里誰收的起啊?誰家有破爛賣啊?還得是鎮上,另外好像還有個鋼廠吧?”
“哦……”汪新恍然大悟,哎了一聲,高興的說道,“那咱們這不是辦完了嗎?你們眼睛一個比一個毒,過去一看,說不上兩句話就什么都看出來了。咱們直接把人逮回去,審一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人家廠里有保衛科的,你當鬧笑話呢,說抓就抓?我跟你說,到了地方以后你小子給我老實點兒,這要是惹出麻煩來,咱們可不好收場。”馬魁囑咐著。
“你當我傻呢啊,老馬,在人家地盤我還敢扎刺啊?你得說說你女婿,他是狠人,啥都敢干。”
“一整就往我這轉移火力,破壞我們家庭團結,啥時候真破壞了,我可下狠手啊,讓你感受感受啥叫狠人。”
“你看看,我就說你倆是一伙的,就逮著我一個人收拾。”
“這話說的,也沒有第四個人啊。”馬魁笑著說了一句。
如此說笑著,幾人到了這個鎮子上。他們沒有去那個鋼廠,而是先去了鎮上的幾個收破爛的地方走了一圈,但是沒什么發現。
“這家我看著不像,你說呢?”馬魁問著王言。
“我看著也不像。”
汪新拍了下手:“妥了,這案子就算是破了。這眼看著中午了,咱們吃口飯再去吧,估計人家這會兒也正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