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魁瞪著眼睛:“完了?”
“完了啊。你看看,讓我說吧我說了,說完你還瞪眼睛。”
“你倒是多說點兒啊,有感覺了,你得分析啊。你就假設這個是答案,反推。警校第二?哼。”馬魁刺了一句,“來,警校第一的說說。”
“他感覺挺對的,我感覺也是這么回事兒。”
王言笑呵呵的說道,“去年的同志們能問的都問了一遍,找到的那些乘客分散在各個車廂,但這些人都說沒看到一男一女在一起。那姑娘長的不差,咱們甚至還看了今天這人的媳婦,也指了廠里的一些女工,讓他評價,確定了他的審美眼光,他說的帶勁是真帶勁。
而火車過了錦城以后,今天這人卻看到他們倆吵架。這說明了一點,這個兇手大概率是在女人之后上車的,猜錯了也沒關系,反正不管是哪站上車,兇手一直沒有跟這個女人見面。
要說他們不熟吧,吵架都壓著聲,要說他們熟吧,這個兇手卻不早過去說話。要說因為感情,跟蹤什么的,這姑娘潔身自好,法醫鑒定還是處女。那可以肯定就是有什么感情糾紛,事情也沒定下來呢,怎么也沒到要殺人的地步。反而更應該是早早的過去說話,拉感情。
反正如此種種吧,我感覺,感覺啊,這個兇手在之前那一段,可能是在觀察。他心里在害怕什么,所以一直沒去跟死者說話。而過了錦城,他的壓力就變大了,他不得不去,而那個姑娘本身是抵觸的,這是為什么雙方發生爭吵。但是兇手又掌握了一些什么情況,讓這姑娘不敢大聲叫喊。
接著,兩人聊崩了。就像你說的,這姑娘握著什么把柄,對這兇手有影響,離寧陽越近,他就越有壓力,越有殺心。”
馬魁點著頭:“有些道理。”
“然后呢?”汪新問道。
“什么然后?”
“然后怎么做啊,咱們現在知道這些也沒用啊。寧陽人多了,咱們總不能拿著畫像挨個問去吧?”
王言說道:“可以查火車票。目前咱們對于這個姑娘到寧陽這一點是有共識的,來自關內這一點也是肯定的。那么就從始發站開始,途中補票的也算上,把所目的地到寧陽的乘客篩一遍。
另一方面,也可以對一下案發前幾天,從寧陽開始,到遼中以及山海關中間各站的車次,確定五天以內的人員名單,再確定一下案發車次,在沿途各站,是否有對應的人員信息。”
這年月買火車票是要介紹信的,都有登記,身份可查。當然有逃票的,那就另說了。
“你說話呢,大哥?”汪新瞪大了眼睛,“你知道那是多少人嘛?成千上萬吶,甚至好幾萬,怎么找?人有走眼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漏了,咱們怎么找?你猜去年的同志們怎么不這么做?”
王言好笑的搖頭:“但是去年的同志們沒有給死者目的地是寧陽做定論,也沒有對兇手是寧陽人做猜想,確定了這兩點,工作量就是銳減。
查兇手這個量確實大,咱們仨也干不過來,先查死者吧,從始發站開始,買票直達寧陽的,這個數目肯定不多,撐死了百八十人。只要這姑娘沒逃票,大概率能找著她。老馬,你說呢?”
“按你說的辦。回了寧陽咱們就聯系各地要一下記錄。”老馬笑著點頭,從善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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