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顫心驚的過了幾個月,一直沒人找過來,這才放松下來,繼續回歸了原本的生活,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傻姑娘啊,硬是一句話不跟家里說,太倔了。”
聽過了事情的經過,汪新搖頭感嘆。
馬魁也是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給這姑娘一個交代。”
王言在一邊微笑不語,命運無常,他很適應,亂七八糟的感想之類,他感的已經太多,現在想不起來了。
案子破了,懲處兇手,告慰亡靈,讓受害者的家尋到了親人,如此也就功德圓滿。誰開心,誰難過,那卻不該是他來感嘆的。同樣的,他感的太多,也嘆不出來。
老胡笑道:“你們這次做的好,前后半個月就把案子給破了,真是厲害啊。我就知道你們抓賊抓的好,干刑偵一定也不會差。這個案子完事兒了,下一個做什么案子?”
“看看再說,案子那么多,盡量再過一遍,看看能不能再找到線索。”王言說道,“另外市局、省廳不是都拿了一些卷宗過來,讓我做足跡鑒定嘛,這陣子都給看一看。”
這種事兒就是能者多勞,現在技術不普及,不成體系,因為各種限制積壓的案子有很多。現在他會足跡鑒定,那當然是能用就用。
當然各單位也不是什么都推到他這來,主要還是一些拿不準的,讓他重新做一下足跡鑒定。以前的判斷正確的,那就沒轍,不正確的,那就多個線索。
這也是有數的,他這個能者頂住了初期,把能看的都看過一遍,以后就輕松了。累也就是這么一陣子,以后便都是熱乎的現案。
另一方面來說,他也是不好拒絕其他單位的請求,大家都是為人民服務的,他有能耐,那就多幫幫忙……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三人組又破了兩個命案,王言個人提供足跡鑒定的案子無算,不僅在刑偵立足了,還牛逼大發了,馬魁和汪新只是陪襯,王言的名號那是響當當。
轉眼又是一年秋,這一天,王言三人組休了一天。恰好,馬燕也回家來改善伙食,已經默認的一家人在一起說笑著擇菜,準備飯食。
馬燕上大學以后,跟王言相處的時間其實并不多,當然之前也沒多少。畢竟做乘警的時候,四天休大半天,一個月就那么幾天。
主要是馬燕上大學以后,她忙起來了。平日里就是在學校住宿舍,沒日沒夜的學習。馬燕是個要強的,她不想落后,也不想浪費寶貴的上大學的機會。她十分明白她能上大學,都是王言教的好。
而當王言做了刑警以后,那就更忙了。從開始做刑警到現在,他就沒放過假。偶爾出差尋找線索,偶爾參與集體行動布控抓人,多數時間在做足跡鑒定。
遼省各省市都派人來了寧陽,拿著一大堆的卷宗,天天守在局里,見著人就笑,把鐵路警察局當成了家,積極參與工作,就為了讓王言看腳印。
目前來說,王言已經是公認的遼省足跡鑒定權威專家。偌大遼省,自不可能無人可用,只是他強的離譜,效率高的離譜,鑒定準的離譜。
不過偶爾時候,王言還是抽時間去東大看一看馬燕,聊聊天什么的。對于時間利用上,他向來是很在行的。
馬燕換了發型,不再是兩條大辮子,而是扎了高馬尾,更顯精致許多。
她說道:“最近又破案子了嗎?”
“這玩意兒哪是說破就破的。”王言好笑的搖頭,“跟你學習一樣,哪能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