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馮曉玲的家屬就找來了局里。盡管王言和馬魁給予了汪新高度信任,但人都來了,便給他們看了照片,也調了血衣出來,他們確認就是馮曉玲當天穿的衣服。又順勢的進行了一些詢問,基本沒什么出入,也沒有更多的收獲,而后便安排了人帶著他們去了殯儀館領尸骨。
三人組則是一起行動,對馮曉玲有聯系的人進行了詢問。
有命案,第一時間找熟人,基本上能破九成的案子。眾多的兇殺案,大多都是因為相熟之人之間的矛盾,仇殺、情殺、利殺,涉及到親人、愛人、朋友,甚至鄰里。
剩下的一成,才是其他的各種情況。如利益集團、犯罪團伙等等造下的罪惡,再者就是一些臨時的見財起意,見色起意等等。
所以昨天晚上,三人也沒有說別的安排。既然確認了死者身份,那么把死者的關系網徹底的調查一遍,就是必須的首要。
三人走訪多日,可以說把馮曉玲調查的清清楚楚。不夸張的說,她父母都沒有三人組對她的了解更全面、詳細。
但也就是全面、詳細,才更讓人感覺不舒服,因為一無所獲。
汪新看著本子上的一堆字跡,看著報紙上畫出來的關系網,頹喪的癱在了椅子上:“完了,死胡同了。老馬,真讓你說著了,線索沒什么用啊。倒也不能說沒用吧,總算是讓人家父母死心了。”
馬魁倒是沒什么影響,感覺頹喪的只有汪新。畢竟他提議的,他又先找到了死者家人,確認了死者身份,對這個案子的偵破寄予厚望。但是結果不如意,失望也就越大。
馬魁說:“這不是正常情況嘛,別跟活不起要死了似的。要都跟你似的,壓著那么多的案子,主辦的同志們還不早都哭死了?干警察,就得百折不撓,絕對不能灰心喪氣。”
“我就那么一說,快半個月了,該查的不該查的都查了,結果一點兒用沒有,我這不鬧心嘛。”
“啥叫有用,啥叫沒用啊?得慢慢看。”
“不是,你上次可不是這么說的。好嘛,正反都讓你說了。”
王言好笑的搖頭,說道:“這條道走不通,那就換個方向嘛。實在不行,那就等以后技術進步嘛。”
汪新長出了一口氣,說道:“目前來看,大概率就是隨機的激情殺人了。馮曉玲和那個張英蘭看完了電影回家,在路上遇見了兇手。兇手看著馮曉玲長的漂亮,穿的也不差,既圖錢又圖人。
馮曉玲咱們調查了,那是個外柔內剛的,肯定是激烈反抗。兇手害怕被別人發現,所以痛下殺手。而后通過什么工具,隱藏了馮曉玲的尸體,帶去了城外,拋尸鐵路線。
所以有兩種可能,兇手要么是在那附近住,要么是路過。那么再有兩種可能,他是有交通工具,或者是走著路過的。
總之不管怎么說,咱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好好查一下從電影院到馮曉玲家里的這一段路。”
王言對他挑了挑眉:“你看看,腦子多用用還是有好處的,想的多明白啊。這樣,你去一趟馮曉玲家里,再要兩張照片,或者是要底片再洗兩張去。明天咱們就拿著照片,沿著那條路打聽。”
汪新也沒廢話,應了一聲就離開去要照片。
他對自己認識是清楚的,王言是大腿,馬魁是名義上的領導,就他可有可無,算是個勞動力。所以也如同以前他自己說的話,組里跑腿的活計,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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