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也就揀著不是太過于血腥的一些事情,說出來給大家聽聽,滿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又不至于影響胃口。
一桌的牛大力,話也是不少,十分的活躍,抖的厲害,他認為他是在場最有錢的人。殊不知另一桌那邊十幾個騎著自行車過來幫著接親的人里,有能批條子的選手……
牛大力的牛逼吹的狠,過程中的酒也喝的兇,好像是得意忘形的狂放,但在座的誰不知道誰啊,都明白是這小子又受刺激了。仍舊無法釋懷,又悲傷了……
熱鬧散去,悲傷的牛大力被王言送回了他的房子里。房子沒多少灰,是得了消息的蔡小年提前給收拾了一下,也在家里拿了棉被褥子枕頭等給牛大力。
“你瞅瞅他,那萬元戶啥姑娘找不著啊?一點兒出息沒有,完犢子玩意兒。”看著牛大力睡死過去,蔡小年忍不住的罵。
“行了吧,你都說曾經滄海難為水了,這玩意兒哪是那么容易看開的。他為啥去深圳啊,不就是想賺錢,想混出個樣來,讓姚玉玲知道誰才是對的人嘛。結果你看看,出去一年,再回來一看,孩子都仨月了,不難受才怪呢。”
王言很貼心的給牛大力開脫,他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趕緊回吧。新媳婦進家門,不得熱乎熱乎去啊?”
“大白天的熱乎啥。”
蔡小年轉而說道,“哎,親哥,你說這小子剛才說的那些什么小姐啥的,是真的嗎?”
“你覺得你跟我這個人民警察討論這個事兒,它合適嗎?”
“那咋的,你還能管到人家深圳去啊?”
王言好笑的搖頭:“這玩意兒有啥稀奇的,你沒見過是咋的?男人有需求,女人想掙錢,這不是就一拍即合嗎。咋的,你有想法啊?”
“沒有沒有,我今天才結婚啊,親哥,你說我能有啥想法?就是好奇問問。”
說說笑笑的,兩人離了牛大力的房子,各自回家。
不過王言回的是老馬家。
一見王言回來,馬燕就說道:“你說那牛大力咋就那么想不開呢?”
“正常,情竇初開,都挺難忘的。”
馬燕斜覷:“那你難忘誰啊?”
“我就難忘你呀。”
“嘶……”喝的紅光滿面的老馬不高興了,“說什么玩意兒呢?像話嗎?”
王素芳笑道:“那咋的,你還想著換個女婿啊?”
“不是,這話說的不知羞恥。”
“老馬,我得批評你啊,那表達感情有啥羞恥的。你沒事兒跟我媽多說兩句,你看她高興吧。”
“認你了嘛,就叫媽呀。”
“爸,你看你,我這都叫一年多了不是。”王言張口就來。
“滾犢子。”老馬笑罵。
四口人都是笑了起來,相當和諧……
馬燕哎了一聲說道:“不過這牛大力看樣子是真賺著錢了,你說那邊錢好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