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的這些東西,除了指紋是他專門學出來的,其他的都是經歷。他專門研究過人體,也是醫武雙修,對人體熟悉,那么法醫鑒定就牛逼,足跡就了然于胸。他對殺人熟悉,掌握殺人的各種姿勢,明白各種工具的效果,血跡分析就牛逼。他對殺人犯、流氓熟悉,對人有認識,那么犯罪心理學就專業。
其他的痕跡鑒定之類,主要在于他觀察入微。就像之前抓那個偷鐵軌零件的,那就是他觀察的細致,能分辨的出來。
貪多嚼不爛,盡管這個道理在他身上不適用,但是沒有用的知識他不學,這是一定的,實在沒有必要。但縱然如此,他掌握的東西,也是相當驚人了。
這些書寫出來,他注定要在中國刑偵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再過二十年,待他桃李滿天下之時,便也是他成就刑偵界泰斗之時。
除了這些,他這三個職務加起來,月工資直接奔著兩百塊去了。不過他也不怎么在乎工資的事兒,畢竟他不缺錢……
如此,他的生活穩定下來。除了每周五,上午在刑事技術處培訓高水平的各種專業技術人員,下午警察學院上一節大課以外,王言白天做案子,晚上回家里寫書,偶爾還要便衣去坐各個線路的火車,抓捕車上的小偷、人販子,處理一些突發事件。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了將近兩個月,這一天才上班,汪新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隨即看向了王言和老馬,說道:“丁貴安有動靜了,這逼崽子果然跑了,昨天晚上在春林下邊的一個縣城,殺了一個女人。關鍵的是昨天晚上那邊還下大雨了,腳印肯定都清楚,這是好消息吧?”
“人來人往的,誰知道等咱們過去以后什么樣啊。”王言搖了搖頭,“趕緊收拾收拾,三百公里,咱們開車過去,比火車快。”
不過多啰嗦,跟老胡說了一聲,老馬給家里打了個電話,三人組直接開著車往春林趕去……
“親哥,你那牛逼的勁可得保持住了啊,能不能抓著人可就看你了。要是讓這逼崽子殺下去,那得殺多少人是個頭啊。”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一施展法力,就把殺人犯都拘我跟前來排隊等著槍斃。”
“要是真有這能耐就好了。”
“知道沒有,你還放什么屁?開你的車。”
“你看你……哎呀,怎么感覺有點兒困呢,一點兒精神都沒有,想抽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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