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書已經寫出了一些。印刷了一批之后,發到了省內各市的單位,給技偵人員翻看學習,同時也發給了警校學員一批學習。而他的書,也得到了各方面的認可,通俗易懂,由淺入深。照著學,照著練,掌握基礎的技術知識問題不大。
想要更加精深,判斷更加準確,那就不是勤勞能解決的事兒了,這玩意兒也是要看天賦的。必須得細致,專業能力過硬,心理上也要足夠強大才行。不自信自己的判斷,那就不敢說的肯定,報出去的就是相對保守,絕大概率不出錯的。差一歲,差一厘米,相差的工作量都是巨大的……
在十二月的時候,王言先后參加了鐵路系統以及省政府的表彰大會,對他的功勞充分肯定,號召同志們向他學習……
臨近年關,又是到了一年最忙的時候。
王言的主要工作就變成了坐火車,他是藝高人膽大,而且人們也相信他的判斷。畢竟論起抓賊以及人販子,全國都沒有同志如同他抓的那般多。
所以他是獨自一人,身穿便衣,在幾條主要的線路上活動,每天都要抓上不知道多少人,仍舊在刷新著他的彪悍的記錄。
過年前幾天,正是午飯時候,王言回來了大院。入了冬以后,家里每天都是熱乎的。因為他轉了刑警,在家里呆的時間多了。也因為現在資源開始多起來了,煤的供應充足起來,他當然是愿意花錢的,可著勁的燒。
收拾一番,他便去了馬魁家里吃飯。
剛才在門口就聽了老馬家的熱鬧,王言才推門進去,就是熱氣中夾著酒菜煙的味道撲面過來。
“呀,你回來啦?”馬燕招呼了一下,隨即便起身去拿碗筷。
“明杰啊,這就是王言。”
那人笑著招呼:“早都聽說了八百回了,王言啊,趕緊坐下喝酒。”
馬魁繼續給王言介紹:“這是彭明杰,跟我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在哈城監獄工作的。你叫彭叔就行。”
“彭叔好,早聽老馬念叨你了,是前年火車上碰著的。好像去年還來了呢,就是我沒見著。”王言笑著上前去握手。
“你能耐大,不忙才不正常呢。趕緊坐下,知道你剛出任務回來,沒休息好。正好整兩杯,迷迷糊糊一覺到天亮。”彭明杰同王言握手,親切的拍著王言的胳膊。
“等我給窗戶欠個風啊,彭叔,你這過來了,我嬸這爐子燒的太旺,出來進去的再感冒了。”
說話間,王言就去給窗戶打開半扇。
主要是王素芳身體的原因,屋子里比較悶,還有二手煙,雖然問題也不大,但還是能免則免。
王素芳這個丈母娘對王言那也是真的好,知道王言胃口大,干脆的起身又去做菜了。
王言坐在桌上,同彭明杰喝了起來。
這個彭明杰就是原劇中的那個獄長,因為受賄大開方便之門照顧犯人被辦了。甚至在原劇中還被馬魁撞見了受賄現場,還提醒了幾句呢,不過彭明杰沒在乎。
這倒也不出奇,畢竟貪心已經起來了,哪是那么容易收回去的。而且雖然未曾得見,但這人在另一個世界叫林耀東,人稱‘東叔’……
說起來,列車長老陸與彭明杰有緣,他也在另一個世界,他叫蔡永強,那世界最精彩的部分就在他身上呢……
王言陪客是一把好手,也沒聊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外乎是吹捧一下王言多牛逼,追憶一下曾經與馬魁的過去,再關心一下王言與馬燕的婚事,說等到結婚的時候一定來云云。
說說笑笑的,倒也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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