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不拒絕啊,我這人抵抗力比較差,受不住這誘惑。”
大家嘻嘻哈哈的說笑著,氣氛歡樂輕松……
結婚以后,馬燕就做起了生意。盡管收的禮金確實不菲,足夠做生意了,但是畢竟王言在呢,不可能那么慢慢倒騰。他也弄了幾張條子,湊了五萬塊,開了個調料廠。
這玩意兒是最簡單的,沒什么技術難度,也足夠馬燕練手了。
馬燕不負眾望,調料生意經營的有聲有色,等到政策放寬以后注冊成立了公司。而后又跑去長白山圈地建廠,做大自然的搬運工。
到了這一步基本上就已經堪稱豪富了,在東北也能數的上號。
而后政策進一步調整,王言又出面拿了一塊地,親自操刀設計,蓋了一個綜合性的商場。與此同時,王言也指導著馬燕,去老毛子那邊繼承一些遺產,這套業務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總而言之,就是做實業。并且還在這個過程中,有一些國企改革,也順便出錢買一些工廠回來。如此再加上繼承自老毛子的遺產,發展出一個實業帝國輕而易舉。
值得一提的是,王言并沒有再繼續賣大力丸。因為這一次的主業不是那個,他星辰大海的目標,也不是每一次都要全力鋪開。比如這一次,他就是單純的借著馬燕賺來的錢,組織起了計算機的各種研究,也只在這一個大項目上深入。
他還是當警察呢,而沒有時下流行的下海經商。現在他已經是寧陽鐵路局的刑警大隊長,以前的副隊長是在市級鐵路單位,現在則是省級單位。屬于位格提升了,但是權力減小了。畢竟以前他算是刑警一把手,現在好幾個大隊長呢。
不過也還好,畢竟沒誰想不開跟他找不痛快。
另外的政府省廳的刑事科學處的職位倒是沒動,還是副處長,仍舊是每周五上午的一上午培訓課程。在警察學院那邊有進步,他現在不是普通講師了,而是被評了教授。
當然也不是瞎評的,還是有專業貢獻的。
他編寫的那些眾多刑偵技術的專業書籍,早已經不再局限于遼省內。有的是整本書當作教材,有的是經人引用編入教材,專業度拉滿。此外他還抽空寫了一些論文,差不多是在他寫的教材之上更加的高屋建瓴一些的程度。
這個就不只是國內了,他還往國外投稿,在世界范圍內都有一定程度的影響。這時候人們認這個,我們國家也渴望與國際接軌。
除此外,偶爾的時候他還會去外省,同其他的專家一起協作偵破疑難案件。
如此種種之下,他自然成了刑事科學技術方面的權威,理所當然的評上了教授職稱……
今天之所以在火車上,是因為新車首發,他跟著過來看一看,保障安全運行。而實際上,除了年節等客流量過大,旅客的成分過于復雜以外,需要他這個有名的抓賊能手上車進行集中抓捕,在尋常時候他早已經不在火車上守著了。
畢竟現在他堂堂一個刑警大隊長,手下好幾十號人,哪用他親自出馬。
他現在的生活還是很安逸的,就是每天看看案子,給手下的同志們提供一些技術支持,而后就交給他們去做了。只有實在困難的時候,才要他這個大隊長親自出馬去辦案。
事實上也是現在這樣,他的作用是要比他之前一線破案更大的。他的大隊,就是最牛逼的,案子破了一大把。
自從實行了功勛認定以后,他手下三等功一大堆,二等功也有不少,至于一等功則是就他自己,還去北京參加了大會,接受了表彰。
這些年來,他倒真是堪稱出生入死了。每逢大的抓捕行動,那也是必要親臨一線,坐鎮指揮,甚至不少時候他都是親自帶隊往前沖,戰績彪炳,功勛卓著,履歷嚇人的很。
以往跟車一個來回是三天多,可以休息大半個白天以及一個晚上。現在的一個來回,就是兩天一夜。可以休息一個晚上,以及一整個白天。細算下來,一個月可以休息十天。但其實也不怎么輕松,因為接觸的人多,就要面對人的多樣性,比較耗費心力。
王言開著車,載著老馬和汪新二人。
看著老馬臉上的疲色,王言說道:“老馬啊,歲數大了,身體也受不住來回奔波了。給你調個崗吧,做做文職,要不就給你辦個內退,在家陪陪媳婦,看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