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了安全考慮,但實際上,在這樓層走動的人,路過房門外的時候,都不敢抬頭看,只是匆匆路過的時候,余光瞟一眼而已。
時間緩緩流逝,就在眾人的煎熬之中,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
突然,巖白眉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莫名長出了一口氣。隨即小心的接起了電話,聽了兩句,隨即說道:“是,讓他上來吧。”
“人來了,王老板。”
少頃,門口出現了一個提著箱子,留著長頭發的男人的身影。因為逆光的原因,也只能看到身影。
“巖老板?”這人試探著,用勃磨語招呼。
“我在。”巖白眉是用漢語回的,“是但拓吧?進來吧。”
但拓提著箱子走了進來,將箱子放在了王言的腳邊:“這是你要的一百萬現金,猜叔說如果有麻煩,可以說出來,大家互相幫忙。”
他也是用漢語說話。
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適應了黑暗,他下意識的環視了一下屋內的情況。
于是他便看到了角落里發抖的幾人,看到了躺在那里無聲息,身前隱隱的一灘痕跡,看到了面前這個把腳搭在桌子上,笑吟吟的男人,以及這男人手中黑漆漆的槍。
他發現,他好像說錯話了。
一瞬間汗毛倒豎。
“不用緊張。”王言的聲音響起,“我跟達班的猜叔沒仇,我都不認識他。你是來送錢的,你不找事兒,咱們大家瓦薩哩。”
說話間,王言坐起了身,將手槍放在一邊,打開了那個箱子,大致的翻看了一下里面的紅鈔。隨即扣好了箱子,又從屋子里找了個袋子,將那幾把槍都放了進去。
隨即便提著兩個箱子,拿著袋子站了起來。
“白老板,你今天這一劫算是過去了,你最好懂點事兒。”
“王老板放心,我巖白眉不是輸不起的人,我認栽。”
“你快滾一邊去吧,我贏了你十萬,你都想要我的命呢。白老板,我還是那句話,想報復,你要先準備好足夠的錢。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
王言看了看站在那里盯著他打量的但拓,笑道,“但拓是吧?辛苦你了,多謝你這么晚跑了這么遠給我送錢。咱們有緣再見。瓦薩哩。”
但拓遲疑著,但也還是雙手合十,稍稍躬身:“王老板,瓦薩哩。”
王言笑了笑,隨即提著錢,拿著槍,干脆的轉身走人。
但拓站在門口,看著王言轉角消失。
身后,響起了一堆大喘氣的聲音,那是劫后余生的放松。
“巖老板,這是”但拓關心了一句。
巖白眉擺了擺手,強撐著站起了身,走過來拍了拍但拓的肩膀:“辛苦你了,幫我跟猜叔說,這錢過兩天就還給他。你下去玩兩把,都算我的。”
“謝謝巖老板,我明早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好,開車注意安全。”
巖白眉本也是客氣客氣而已,并不做挽留,看著但拓不見,他重重的靠在了墻上,緩緩的滑落,癱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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