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啊,星哥。”郭立民說道,“我媽要買藥,我妹也要有生活開銷,家里就我掙錢呢,現在都揭不開鍋了啊。”
王言沒說話,他轉身翻了翻他帶來的包裹,從里面拿出了一沓錢,直接扔給了郭立民。
“言哥,這是……”
“你先拿著應付一陣,等以后慢慢還我。你媽的病不能拖,還是越早治療越好。”
“謝謝你啊,言哥,我……”郭立民緊緊的捏著手里的錢。
王言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大老爺們兒,別磨磨唧唧的,以后還我就是了。星兒,去,帶立民出去把錢存上,給家里打回去,別耽誤了。”
“行,言哥仗義。”沈星點了點頭,拉著郭立民離開去銀行……
沈建東發不出工錢,王言當然是知道的。
在原劇中,因為鑫豪酒店的資方老板,也就是那個叫桑康的軍閥,因為和另一個軍閥火拼沒干過人家,被打跑了,所以影響了對外的聯絡以及交通。沈建東等不及,便獨自一人開車去山里找桑康要錢。結果就被關在里面,出不來了,錢當然也都沒有了。
故事的開始正是因此,沈星要找他的舅舅,由此引出了后續的一系列的事情。
劇中的時間不太明確,王言不知道工地干了多久,但他知道,不只是現在沒有工錢,以后也沒工錢……
對一些人來說,幸福來的總是那么突然。
但對一些人來說,那就是意外了……
先前的那個疊碼仔鼻青臉腫的走在路上。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那個王老板一定得罪了巖白眉,并且巖白眉還是吃虧的那一個。要不然,巖白眉也不會親自揍他,牙都給他打掉了。他一個小小疊碼仔,吃了上頓沒下頓,何德何能可以讓那么大的人物,親自動手收拾他啊。
不過他不怨,也不敢有怨。他也還是在給世紀賭坊拉客人。
正當他悠哉走路的時候,不經意的一個轉頭,就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影。
一定是特別的緣分,是宿命的指引,他就是這么想的。
不過他很聰明,沒有貿然上去。而是躲在了角落,一邊盯著人,一邊掏出了手機,給他認識的巖白眉的一個手下打電話。
沈星和郭立民并沒有發現那個疊碼仔,郭立民在那存著錢,感慨言哥有多仗義云云。沈星也笑著附和,二話不說就借一萬塊,這事兒放到哪都沒毛病,何況大家其實也才認識一個月,也并沒有真的多好關系。如此情況,王言真的很夠意思了。
很快,兩人存好了錢,沒有過多的停留,沈星開車帶著郭立民回工地。
就是在這么短的路途中,眼看沒幾步就要回去了,兩人說說笑笑誰也沒在意。突然,好幾輛車猛的竄了出來,截停了沈星的車,前后左右下來二十余人,不少人手里都拿著槍。
沈星和郭立民害怕極了,他們哪里見過如此陣仗,一時的不知所措。
但是腦子里,卻已經瞬間想到了,這就是王言說的事兒。沈星也摸了摸臉,剛才出來忘戴口罩了。他以為只是存個錢,根本用不到多長時間。卻沒想到,就是在這么長的時間中,就出了事兒。
其實之前他是有一些懷疑的,懷疑是不是真有王言說的那么嚴重,現在他不懷疑了,他只想跑。
但是他的車被夾在中間,好幾個人就舉著槍對著他,他根本不敢有什么動作。
這時候,外面有人持槍招手,示意他們倆下車。
沈星快速說道:“小郭,就按照言哥交代的,有啥說啥。”
郭立民沒有回應,他膽子很小的,此時已經抖如篩糠。
“下車吧。”
沈星說著,深呼吸做了一下心理建設,老老實實的開了車門。
他才一下來,腦袋就被冷冰冰的槍口頂上了。
只聽那人用漢語說道:“王老板在哪兒?”
“就在前面的工地。”沈星伸手指著,說的干脆。
另一邊,郭立民也被拽下了車,一樣被人用槍頂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