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象征性的握了下手。
王言問道:“開天窗了嗎?”
所謂開天窗,就是進行靜脈注射,到了這個階段,基本就是奔著死去了。
蘇蘇搖了搖頭,長出了一口氣:“還沒有,不過看她那樣,怕是也快了。”
“我能幫她戒了。”
“真能?”蘇蘇懷疑,但還是緊接著追問,“什么條件?”
“沒條件。”
“為什么?”
“你好看。”王言說的簡單直接。
蘇蘇愣了一下,隨即她笑了,笑的更好看了:“這就是你的條件?”
“別想的我是要挾一樣。”王言搖了搖頭,“我本來是可以直接搶的,不過我是個好人,還有道德,有底線。”
說著話,王言站起身,穿好了上衣,收好了桌上的手槍,徑直就要上樓。
“你干什么?”蘇蘇趕緊跑過來攔住。
“看看她還有沒有救。”
王言拍了拍她的臉,將她扒拉到一邊,邁步踩著樓梯上得樓去。
樓上的氣味并不好聞,一個身形干瘦,面貌呈不健康的慘白的女人,她穿著白色的紗裙,癱軟的躺在床上,她睜著雙眼,臉上是幸福的笑容。
王言知道,她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趙梓櫻。在原劇中,她的下場并不是很好……
他走進了去,翻了趙梓櫻的眼睛,扒開嘴看了口腔,又號了雙手的脈。
“怎么樣?能戒嗎?”蘇蘇在后邊緊張的問。
一會兒,王言點了點頭:“可以。這邊有賣中藥的嗎?”
“不知道,應該沒有吧,沒聽說哪里有賣的。”蘇蘇懵逼的三連搖頭。
“你給我收拾個住的地方,我去買藥,這兩天就過來。快的話今晚,慢的話得等兩三天。”說罷,王言干脆的下樓去。
“不是,這就完了?”
“要不你先結賬?”王言瞥了她一眼,繼續下樓去。
等蘇蘇懵了一會兒,再跟出來,已經不見了王言的身影。
“神經病!”
蘇蘇都氣笑了。
她罵了一聲,又回到了屋內,繼續畫圖。
樓上,還是那個因著吸食海洛因的副作用,而身形消瘦的女人,她沉浸在虛假的夢幻中,臉上掛著幸福的笑……
確實,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說能幫人戒了癮,還直接說圖人長的好看,然后就讓人給收拾屋子,要住在這里,任誰都覺得是騙子。
趙梓櫻說:“可你還是給他收拾了地方,等他過來住。”
于是方才還笑罵著王言大騙子的蘇蘇,就不說話了。
趙梓櫻接著說:“你是真看上他了,還是想讓他幫我戒了?還是兩樣都有?”
蘇蘇看著同父異母的妹妹,說道:“我當然是想讓你戒了,這樣你能活著,咱們倆還有個伴。”
“戒不了的。”趙梓櫻癡癡的笑,“沾了就戒不了。”
蘇蘇知道她又發神經了,不理她。這也是后遺癥,情緒多變,十分的不穩定。
“我看你就是看上他了,你覺得我是累贅,不想要我了。”趙梓櫻語氣怨毒,“都是你,把我帶到了這里,讓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