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幫她戒的?”
“顯然不是,要不然我跑出去好幾天買這么多藥材干什么?”王言不耐的擺手,“跟你解釋,你也聽不明白。你看療效就完了,反正她這么下去肯定是個死,我就是一槍崩了她,她也是早解脫早超生。想好,你就聽我的。”
蘇蘇長出了一口氣,但是終究沒反對。因為她確實沒辦法,但凡有辦法也不至于兩個漂亮的姑娘跑到這來,但凡有希望,她總要抓住的。
而且另一方面,從短暫的接觸來看,她真覺得王言是好人……
歸置了搬上來的一大堆的藥材以后,王言也看到了蘇蘇給他準備的屋子,收拾的很干凈,床單被子都是新的,且有陽光的味道。在充斥著一股難聞氣味的屋子里,這很難得。
王言轉頭看著蘇蘇,蘇蘇沒有看他,嘴上說著:“只要你幫她戒了,把她治好。”
在原劇中,似乎蘇蘇與趙梓櫻之間的感覺有那么一些朦朧曖昧,不過那不干王言的關系。
這是三邊坡,每個人都有一層保護,并不是很適合搞什么情投意合,扯什么感情……
王言笑了笑,轉身出去弄著藥材煎藥,不一會兒,就咕嘟嘟的冒出了熬制中草藥時候的那種味道。說不上難聞,但一般人也不很喜歡。
“真能行啊?”蘇蘇還是忍不住的懷疑。
“你沒有三天前的時候干脆。不過我理解,關心則亂,但你還是沒想明白,她現在這樣,瘋瘋癲癲的,和死了也沒什么差別。”
“說的輕巧,換你,你試試?”
“我家里人都沒了,試不了。”王言點了支煙,笑著搖頭。
蘇蘇上來拿了一支,自己點上,靠在王言的身邊,跟王言一起看著灶上的藥鍋子。
她問道:“所以你受了刺激,跑三邊坡創業來了?”
“那倒不是,家里人沒好多年了。是我去找了一個據說很靈的大仙兒算命,他說我命硬,說我利在三邊坡。反正我孤身一人,無牽無掛,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索性也就來了,看看我的命到底能硬到什么程度。”
“那你現在創業有收獲了?”
“肯定有啊,沒看我那車在外面停著呢?雖然是水貨,怎么也得十幾二十萬吧?還有我那槍,那也是創業創出來的。”
“沒啦?”
“少嗎?”
“不少”蘇蘇說,“但是我覺得你應該能創更多。”
她當然也明白了王言嘴里的創業是什么。
“真讓你說著了。”王言哈哈笑,“我剛來的時候是在小磨弄,在那邊有一家世紀賭坊,我在那個老板那創了兩百萬紅鈔、七十萬美刀,哦,對了,車和槍都是在他那創出來的。”
“所以你來這邊是逃命?”
“你信了?”
“你不像是個喜歡說謊的人。”
王言含笑點頭:“是旅游來了。那小子已經讓我收拾服了,我給他八個膽子,他也不敢跟我找麻煩。”
“那么自信?”
“這里就是這樣,人人都看起來很兇,隨時都要人命,就連小孩子都敢下死手。但實際上,只要你更加的兇狠,他們的膽子簡直比老鼠還不如。”
王言說道,“這一兩個月我可能還會回去小磨弄,所以你要做好關店走人的準備。”
“治療我妹妹要多久?”
“最少一年,還要看住她,絕對不能讓她再碰那些東西。”
蘇蘇沉默了一陣:“就像你說的,先看看療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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