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酒店,大汗淋漓的劉金翠半遮半露的躺在床上,嘴里叼著煙,臉泛春光,期待的看著身邊的王言。
王言也在抽煙,他說道:“陳昊針對你了?”
“沒有,我是小人物嘛,他哪里會理會我?”劉金翠搖著頭,“我是覺得你這邊比大曲林更賺錢,也更安全。”
“怎么著,人販子還怕危險?”
“罵人是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拐人,我手里的姑娘都是活不下去的。我還給了他們一條出路呢,這是有功德的。”
劉金翠說道,“你這邊的雞頭叫阿明,我以前也在他手下做過,后來才去大曲林跟了陳會長。阿明才是壞事做盡,他才是真正的人販子。不過這個阿明已經被你滅了。”
王言想了想:“你說的是個胖子吧?神經兮兮的。”
“就是他,你知道?”
“知道,前幾天我去工地那邊還看見他了,現在人都瘦了不少,說是有五十斤。”
之前王言整飭小磨弄治安的時候,就全部打擊了一遍,除了涉毒的,沒有死刑,這些人全都被送去了工地干活。阿明這種找死的人,當然跑不了,第一波就給滅了。
工地就是個大監獄,不同身份的工人,作業內容也不一樣。比如阿明這種應該槍斃的,那就是最苦最累最危險的活計,都是他們上。他們也沒有什么刑期,一直干到死為止。
罪責輕一些的,自然干的活也相對來說更輕松一些。然而也沒有輕松多少,只不過危險程度降低了許多。
接著才是那些瘋癲癡狂的賭徒,他們的工作幾乎不會有危險,只是苦和累。而后是正常招工進來的三邊坡本地的工人,他們才有工資,才能正常的進出工地不受限制。
再之后是國內招過來的技術工,他們是領著其他幾類工人工作,教他們技術,讓他們能更好的勝任工作。
站在最頂端的,就是國內城建的建筑公司派過來的各個崗位的工人,他們的待遇是最好的。
其實工地管理的難度一直很大,有人想不開出逃,有人串聯其他可以外出的工人,在工地里做起了生意,大家斗毆更是司空見慣,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
不過好在都是怕死的,王言收拾人的手段也是豐富的,雖然下邊的人管束難度很大,但總體算是維持著穩定,而沒有引發暴動。
也暴動不起來,工地長期駐軍,實彈看守,至今為止已經打死了很多人。死了還好,沒死那可就慘了。直接把人救回來,拉到工地現場,大庭廣眾之下上刑,殺雞儆猴……
劉金翠嬌笑:“對呀,現在你這邊的小姐都不成氣候,我來幫你統一了整個小磨弄的市場,定下標準,對你發展旅游也有好處嘛。”
王言瞥了她一眼:“我這里有市場監管,這種業務都有明確的指示。小姐不成氣候?你也說的出來。你在小磨弄走一走,到處都是漂亮姑娘。而且小磨弄的男人,是最受三邊坡的姑娘歡迎的。就這么幾個月,小磨弄新增戶籍人口一萬三,全是嫁過來的姑娘。”
“哦呦,王先生一點兒都不念舊情噻。幾個億的生意都白談啦?”
“有個屁的舊情,有事兒說事兒。”
“沒勁!”
劉金翠嬌媚的翻了個白眼,選擇實話實說,“我覺得過不了多久,你肯定還要跟鑾巴頌打仗,到時候那邊都不太平。小磨弄就蠻好,要是情況不對,我還能回國。哎,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噻,我真沒做過壞事,我有什么不能回的?我有護照的好吧,我光明正大的回國。”
王言笑道:“我記得你說過,陳會長于你有恩,你要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