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笑了笑,手在桌子下摸起了腿。
一會兒,華子的電話算是打完了,他看著眾人,高興的說道:“說來了,半個小時就到。”
向南一臉的看不上:“哎,你們看他那樣。我決定了,今天你請啊。”
“這會兒不統一戰線啦?”陸濤笑問。
“我就看不上他那樣,嘚瑟什么呀。”
“我請就我請。”華子對向南晃著腦袋,故意氣向南。
眾人說說笑笑一陣子,半個多小時過去,露露來了。
但是她的出場,卻讓眾人都很不明所以。因為她拖著一個大行李箱。
華子問道:“不是,這怎么回事兒啊,露露?拿這么大一皮箱,搬家呢?”
“哪兒啊,我是無家可歸,露宿街頭了。幸好你給我打一電話,還有人說說話,要不然你說這大晚上的,我多可憐吶。”
露露嘴上說著可憐,但是卻沒顯出什么不尋常的神色,好像還挺開心。
華子給露露介紹了一下在座的眾人,看著露露坐在那毫不見外的大口猛吃,他問道:“那你住哪兒啊?”
“不知道,現在還沒那么冷,我一會兒找個地方湊合湊合,明天再做打算吧。”
“那你住……”向南提了議,沒說出來就明智的閉了嘴。
露露笑著說道:“我混的太慘了,手上沒幾個錢,住賓館我可舍不得。”
她確實很過日子,賺了錢,相當一部分都給了家里。死去的爸爸,生病的媽,殘疾的弟弟,和破碎的她。她真挺破碎,也是真挺不容易的。
或許她是這劇里最真實的人,比華子還真實。
華子看了看眾人,試探著說道:“要不,我借……”
“別,千萬別。那不還是一樣嗎?我就是不想花錢。”
華子有些為難了,直撓頭發:“那你也不能真睡大街啊,不太冷,那也冷啊……”
他想了想,隨即抬頭:“言哥?”
王言含笑點頭,沒有說什么。
華子得了準許,肯定的說道:“你這樣吧,去我們店里住吧。那邊折疊床、毯子什么的都有,還有供暖,有空調。”
“真的?”
“那還能有假?”
“太好了,謝謝你啊,華子。”
“沒事兒沒事兒,都是朋友嗎,你吃飯,多吃點兒。”
“我敬你一個。”露露舉著酒杯,十分干脆的一飲而盡。
解決了這個問題,于是眾人又是說笑著吃喝起來。
不過這一次的重點,就在露露身上了,詢問著露露的各種情況,打聽著過往之類,試圖在其中找到一些共性。
露露還是不錯的,一點兒不掃興,有什么說什么,喝酒也痛快。可以看的出,她在盡量的融入。
但她眼中,也確實有一些潛藏的落寞,那是同人不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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