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子里閃過了各種的念頭,眼睛死死的盯著小區門口,他希望看到王言出來,但是可惜,一直到了深夜,他也沒有看到王言的身影。
他終于走了,他不知道如何開的車,不知道如何到了飯館,也不知道是如何的醉了去。
他心中突然出來一個巨大的空洞,教他疼的死去活來……
隔天,他終于在米萊所在的小區門口,堵到了下班回來的米萊。
他張開雙臂堵在車前,看著米萊不耐煩的按著車喇叭,他大聲的喊:“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跟你談談。”
僵持了一會兒,米萊還是下了車。
她抱著肩膀,倚靠著車,一臉的不耐煩:“陸濤,咱們倆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米萊,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我什么樣跟你有關系嗎?你有話沒話?沒話滾蛋!”
陸濤皺著臉,他說道:“我前兩天看到你和王言一起回來的,米萊,你不能這么作踐自己啊。”
米萊驚訝了一下,但也就是驚訝了一下。
“就這事兒?”
“什么叫就這事兒?這事兒不大嗎?不嚴重嗎?米萊,你是不是報復我呢?是,我是對不起你,可你也不用這樣吧?受傷害的還是你自己啊,你怎么不為你自己想想?不為你父母想想?”
“陸濤,你太自作多情了,地球是繞著太陽轉的,不是圍著你轉。別太拿自己當回事兒。我的事兒我自己清楚,用不你來操閑心。鹽吃多了,你就多喝水,別出來礙眼。”米萊哼了一聲,轉身就要上車。
“米萊,你聽我說!”
陸濤上去按住了車門,不讓米萊離開。
“我報警了!”米萊冷眼看著陸濤,她真沒想到,有一天看陸濤能這么厭惡。就在一年多以前,他還在為陸濤要死要活。
“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啊?王言都跟楊曉蕓結婚了,你跟誰好不行啊?怎么非得跟她好呢?王言真不愧是流氓出身,什么事兒都干的出來!”
“你真有膽子啊,要不我現在給他打電話,說你纏著我,還罵他不是人?”
看著兀自逞強的陸濤,米萊嗤笑一聲,“我做什么事兒,跟你沒有一分一毫的關系,你就別跟這咸吃蘿卜淡操心了。滾蛋!”
將陸濤推開到一邊,米萊上了車,直接發動汽車進了小區。
陸濤失魂落魄,如喪考妣,他在路邊站了好一會兒,這才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驅車離開了這里……
自從參加過王言和楊曉蕓的婚禮以后,夏琳的感覺很不好,她無論如何也忘不了陸濤失神的看著米萊的眼神。
這樣的眼神她很熟悉,因為從前陸濤就是這么看她的。
那天晚上她同陸濤簡單的對話過后,隨后的幾天陸濤就一直心不在焉。總回來很晚,床事也總是沒精神。
上一次陸濤如此模樣,是在米萊回國一起吃飯,他們倆半席而走的那一次。陸濤緩了許久,才看起來恢復了正常。
但也就是看起來正常,因為從那之后,夏琳就感覺陸濤有些變了。
陸濤以前看她的目光,從來都是包含侵略性的,是那種想要將她撕碎,想要將她融入的熱切。但自從米萊回國以后,夏琳再也沒有見過陸濤以這樣的眼神看她。
這一次陸濤的不尋常,更加的不尋常。面對她的關心,總是開口工作忙,閉口忙工作,她又不傻,同床共枕相處已久,她又如何察覺不到呢。
尤其是有一天的晚上,陸濤醉的不醒人事,賴在飯館不走,飯館老板拿著陸濤的手機給她打了電話,大半夜的她過去把人弄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