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近日之亂,我這個泥腿子此生怕是都沒有機會一親芳澤,而今已經在牡丹花下了,死又何妨?你怕死我是知道的。”
“能活著誰愿意死呢?郎君,你看此地許多金銀珠寶,死了還如何享受?郎君武功高強,能在宮中來去自如,定是能活的。以郎君之能,他日定能成就大事。就如妾身昨日所說,郎君拿些金銀,尋個去處止置些田產,做個富家翁,倘若天下大亂,以郎君之能,定能乘風而起,逐鹿天下。”
王言問道:“你不想跑?”
“妾身是累贅啊,郎君帶著我如何跑的掉呢?我也過不了苦日子,習慣了頤指氣使,吃慣了山珍海味。楊廣是個有野心的人,他定然不會殺我。若他日郎君能走到大興(長安),入了貴人的眼,你我或有再見之日。”
說到這,蕭媚眼珠子一轉,接著說道,“郎君,不如我先去跟楊廣,取得了他的信任以后,我再把你招過來跟楊廣做事,如此你我二人倒也算得長廂廝守了。”
“我沒有跟人共享女人的習慣。”
“可我不想死,也不愿意受苦,郎君~”蕭媚發功了,想要蠱惑王言,放她走。
王言笑呵呵的挑起她的下巴:“如果我說不想受苦,那就去死呢?”
蕭媚瞳孔縮了一下,被王言瞬間釋放出的殺機震懾住了,心一下提了起來,心跳開始加速。
她強作鎮定,嬌媚的說道:“郎君不要嚇唬妾身,妾身知道郎君不是這樣的人。”
說話間,還要抖動著肩膀,任由披在身上的袍子滑落,露出無遮擋的大好風光,持續發功魅惑。
王言將袍子給她披上:“你不用著急,吃完飯有你受的。”
“郎君確非常人能及,本錢足。可惜我的侍女都跑了,怕是都已經死于非命,否則定讓郎君好好快活一番。”
“以后有的是機會。”
蕭媚避而不談,轉而說道:“郎君家在何地啊?”
“山東,早年闔家遷居陳國,早年喪母,前年喪父,我承了阿爺的職,做了小卒。無牽無掛,本是廝混度日,今次隋軍來攻,本以為可以馬上封侯,誰成想陳國這般不禁打,我殺了那么多隋軍也沒處表功了。”
“妾身還不夠給郎君籌功的嗎?”
“你吃飽了?”
“妾身能有多大的飯量?食髓知味,妾身只想好好服侍郎君。”
王言從來是一個干脆的人,當即大口的吃完了飯,隨即就抱著蕭媚又到了床榻之上……
良久,蕭媚一身薄汗,喘息著躺在王言的懷中,伸手撫摸著王言堅實的肌肉。
她有些沙啞著喉嚨,嬌聲問道:“郎君,你究竟作何打算啊?”
“你不愿受苦,我又不忍心殺了你,畢竟咱們這么快活,自是尋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既能快活,又能有權勢。”
“你也想去投楊廣?”
“你說他有野心,我這么出色的手下他應該是要的。”
“他若是好色,看中了我呢?”
“若是?哪有男人不好色的?除非喜歡男人。如果楊廣足夠聰明,他不會想不開打你的主意。陳叔寶怎么敗的?還不是睡了蕭摩訶的老婆?前車之鑒,楊廣還是能分明輕重的。”
“軍國大事,哪里是那么簡單就能說明白的?”
王言笑了笑,繼續說道:“明天咱們就去找楊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