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楊廣屬狗臉的,一下又笑了起來,好像十分欣賞王言的樣子,但他仍舊沒有離王言更近的距離。
他沒有否認王言說的能打能殺,一個人干死了他麾下的一隊人。關鍵是這些軍士披了甲,還是經歷了許多戰斗的精銳。王言還沒受傷,也沒有更大的動靜傳出去,還是別的隊伍巡邏的時候發現的。這說明王言的武功高的沒邊了,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這道理他懂得。
不過這一切在王言看來,都很沒水準,水平差很多。
古代人成熟的早,楊廣眼下正是二十歲,生在富貴之家,眼看著親爹篡位成功,也接觸了各種的權力斗爭。但說到底,他還很稚嫩。
他刻意的學著大人,做出喜怒無常的樣子,說話總是大小聲。以此來讓手下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讓手下人對他恐懼。
這是他對自我的保護,上位者的通病,都沒有安全感,每天弄著小本本盤算人。
但楊廣還是稚嫩,他差的還很遠。
“果真是有識之士啊。”楊廣笑道,“你確有奇才,本王最重賢達英才。既如此,且先在我晉王府做個門客,待陳國事了,隨我一同返回大興再另行安排。”
“是,殿下。”
“來啊,給他們夫妻二人安排到偏殿,隨侍左右。”
“多謝殿下。”王言拱了拱手,“殿下,我二人還有一些金銀細軟……”
楊廣瞥了眼安靜站在王言身邊,一直沒發一語的蕭媚,明白都是蕭媚這些年攢下的家底兒,王言一個大頭兵能有個屁的金銀細軟。
“都是你夫妻二人的,安排人去搬就是了。”他大手一揮,十分大氣,“去吧去吧,想來近日也沒有休息好,眼下沒甚緊要之事,你夫妻二人好生休養。”
“多謝殿下。”
王言又一次的拱手,隨即便同蕭媚一起跟著楊廣身邊的手下出去,招了一隊軍卒,去到了密室中,將蕭媚這許多年積攢的東西都搬了出來。
過來的大頭兵們看的眼熱不已,但沒人敢動什么心思。不過王言從來都是大家好的人,所以還是給眾人分了些甜頭。
這一筆錢財對于楊廣來說不算什么,人家也不會在意。王言當然也不在乎些許錢財,不過是蕭媚不舍得。
早上出去密室之前,蕭媚什么都想拿走,可能拿走的又只有那么多,于是她就來來回回的折騰著換,主要就是那些珠寶首飾之類的東西,都是能工巧匠制作的,審美、工藝都是絕對在線的,女人都喜歡這些東西。
蕭媚奢侈慣了,平日里不覺得有什么。眼下將要離開,并且還帶不走許多,過往的風光也就涌了過來,這心里也就不舒服了。
當然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有了這些錢,就算是有了最初的本錢,不必要再費心思研究第一桶金。
盡管這時候很亂,王言尋個有名有姓的人家去劫掠一番,這錢也就出來了,但總也是少有麻煩,少費精力才是最好。
如此折騰一番,房間也收拾好了,王言同蕭媚坐在凳子上喝蜜水。
“郎君,你說那楊廣果真誠心招納我們嗎?”
“肯定不是啊。”王言笑道,“只是因為我說的話還算中聽,而且戰力確實高超,比我殺的那一隊軍卒更大的多,他隨手布一招閑棋,不一定什么時候就用上了而已。他不在乎那些軍卒,也不在乎我。先前說話時,沒見他根本不靠近我三丈之內,殿中衛士也是嚴陣以待?就是防著我呢。”
“那有用嗎?”
“沒用,我想殺他,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