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雖有通信,但顯然很多話不是可以落在紙上的。不過是互相問候一下生活狀態,說一些高興的事罷了。眼下倆人對飲相談,說的就多了不少。
而今李靖已經不是之前的長安縣功曹了,而是升任了殿內直長。這是屬于門下省殿內局的從七品官職,下轄尚食、尚藥、尚衣、尚舍、尚乘、尚輦六局,輔佐殿內監做事。
這正經是中央直屬單位了,接觸到的信息還是比較廣的,知道不少事情。
李靖講起朝中的八卦來,也是一副吃到瓜的猹樣,開心的很。
王言則是給李靖說著南方的一些事情,講了講那邊的勢力分布等等。
也是相談甚歡了……
又是一場宿醉,李靖這一次很老實的在王言這里吃過了早飯便去上班了,而沒有再不服輸的跟王言切磋。
王言則是無所事事的帶著蕭媚和孩子在街上溜達閑逛起來。
結婚的事,不用他操心,皇家那邊都準備好了。他提前回來準備,也無非就是配合一下各種流程罷了。
他在大興也沒什么事情,又沒什么人來往,可不是就閑的到處逛么。看看東西兩市,去城外的莊子走一走、看一看,再解決一些問題之類,舒服的很。
沒過兩天,這一日王言回家以后,在門房看到了一個忐忑的糙漢,和一個十六七歲低頭不語的算是才長成的瘦小孩子。
他們看到了王言,口呼‘侯爺’就要跪下磕頭。
王言抓著他們,沒讓他們跪下去,笑呵呵的拍著那糙漢的肩膀:“張四,怎地見到某家就要磕頭啊?大家都是兄弟,這要是傳出去,別人怎么看我?”
看著王言親和的笑容,竟然還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張四懸著的心也放下了。王言是個信人,還記得他,沒有因為當了侯爺就瞧不起他們。
張四的眼淚一下就流下來了:“侯爺,家里遭了災,日子過不下去了,我把孩子送來,侯爺幫忙尋個出路……”
王言擺了擺手:“看你們爺倆都是餓許久了,咱們邊吃邊說。沒有過不去的坎,別跟女人似的哭哭啼啼。”
于是王言跟這爺倆吃飯喝酒,也了解到了原因。
就是家里旱了,地里沒收成,又要負擔家里稅,又要供著吃喝,實在支應不下去。所以張四急病亂投醫,帶著家里的大兒子出來找王言求助。
畢竟王言曾經說過,有事情找他,肯定盡力辦。他也是想著試試看,來求個活路。只是沒想到王言現在竟然這么厲害,已經成了侯爺了,還要娶公主。
他都不敢來了,最后還是本著來都來了的精神,找上了門。
這事情對王言來說當然不是什么大問題,而且這也不只是張四一個人的問題,畢竟他的同鄉袍澤們也不好過,當初大家都是一起認識的,只不過是只有張四敢大老遠的跑過來找人,其他人沒抱這個念想。
于是王言收留了張四的大兒子在手下做事,又讓人調了一批糧食到張四的家鄉,給那些相識的府兵們度過難關。
今日種下的因,必將結成他日香甜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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