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運河修的怎么樣了?”
說起這個,楊廣笑了起來:“你的方法放大到了現在也很管用,本是一年的工期,可實際卻只用了九個月便做完了。朕派下去的人都說,周圍征調了勞役的縣城都熱鬧許多,商事確實興旺。
包括洛陽那邊也是如此,你上次說冬日里干活太遭罪,朕想著那便散了勞役,多給些錢糧,再發棉衣,有愿意做事的那便繼續做,不愿做的便回家去。結果出乎意料,人不見少,反而是又有許多百姓聽了消息,主動過來干活,言說做到臘月再回家,過了上元節再來,一直做到開春。
洛陽那邊你沒去看,上個月朕去了一趟。那邊可真是熱鬧啊,開了許多的酒肆,還有賣些生活所需的鋪面,聽宇文愷說,那邊是漸漸熱鬧起來的,賺的都不少,都說朕是圣君呢。子言啊,你功莫大焉吶。”
“臣哪有甚么功?是陛下心懷萬民,想讓萬民過的好,那么萬民自然感念陛下恩德。”
楊廣哈哈笑,滿意極了。
楊廣未見得看得起百姓,甚至他看到百姓可能會蹙起眉頭,不喜歡百姓身上的怪味,不喜歡百姓的臟,不喜歡百姓的一口大黃牙。
但是如果百姓是夸他的話,他是不反對的,甚至自得不已。
于是王言繼續捧臭腳:“古之圣皇,堯舜禹湯,也不及陛下萬一啊。”
“過了過了,朕哪里比得過他們?”
“陛下又如何比不過他們?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陛下御極不久,若有個十年八年文治武功,陛下便是千古一帝,不,是萬古一帝!”
“就你會說話。”楊廣好笑的搖頭,轉而認真的問道,“楊素你怎么看啊?”
“陛下,臣一般不看他,老東西太煩人。”
“很快就不煩了……”
王言挑了挑眉,好像很意外:“他要造反?”
楊廣瞥了一眼,懶洋洋的說道:“當日父皇留下遺詔,至今還沒有找到,還有高颎那老匹夫,也是消失無蹤,宇文化及查了許久,毫無所獲。當時這事兒可是楊素辦的,朕不得不懷疑他啊。”
王言恍然大悟,隨即笑道:“好,楊素死了,弘農楊氏可就要受打擊了,陛下一舉多得。陛下,可要臣調兵去……”
“殺雞焉用牛刀?此等小事,宇文化及做了正好。”
楊廣哈哈笑起來,王言也陪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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