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的乘務員用著中英雙語,提醒著飛機將要起飛,請收起小桌板,系好安全帶。又過了一會兒,飛機到了跑道上,加速起飛,沖向了天際。
起點溫哥華,終點上海……
“哎。”
姑娘憋不住了,還是招呼王言,見他看過來,她問道,“你怎么看出來的?你認識我?”
“用腦子分析。多簡單的事兒啊,你覺得我不成熟,那一定有一個你認為成熟的。”
“那你怎么就確定我是認識他以后才打架的?”
“你這一身衣服,還有你那包,我不懂這些啊,但我看著肯定不便宜,加起來得一兩萬了吧?你的家庭應該是不錯的。以前或許你是個外向的姑娘,但大概是沒有現在這樣的野性的。”
“就不能是他給我買的?”
“你自己信嗎?估計你們認識的時間也不長,就是兩三年的事兒,這么一段時間,就算他有能力,再撈點兒偏門,有個幾十萬也就差不多了。他舍得給你買,看你那情根深種的樣子,你舍得穿嗎?怕不是得供起來。”
“我承認,你說的大多數都挺對。但我要告訴你,他不是小流氓,他肯定能成就一番事業。”
“不是小流氓也強不到哪去,至于你說的事業,多大的成就才叫事業啊?”
“不是,你這人怎么這么能抬杠呢?你很厲害嗎?”
“你看看,剛說完我厲害,這就又否定我了。”王言笑呵呵的挑眉,“大小長短的問題不說,賺錢的能耐也不說,在小流氓自以為是的武力上,我一只手就能按死他。”
“你就吹吧,也就欺負欺負我這個弱女子。”
“哎呦,大姐頭還弱女子呢?我可沒見過三兩句話就動手的。”
“誰讓你說話不正經?”
“我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
“行了行了,這么點兒事兒還磨磨唧唧的?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我叫秦茜,大秦的秦,上邊草字頭,下邊一個西的茜。”
“王言。說話的言。”
“那你真不會說話。”秦茜白了王言一眼,“白瞎這名了。”
“你嘴上是真不饒人。”
“我要是打的過你,拳頭也不饒人。等會兒……”
秦茜狐疑的看著王言,“你不是想泡我吧?”
“說的那么直接嗎?”
“你承認了?”
“你好看啊。”
“小屁孩,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王言哈哈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你多大了?成年了嗎?”
“正好十八。”
“那你來加拿大干什么?”
“旅游啊。”眼見秦茜盯著自己打量,“不用看,確實窮,也就買個來回的機票,過的老慘了。”
“來多久了?”
“高考之后就過來了,有倆月了。”
秦茜不理解的問道:“那你吃喝住怎么辦啊?”
“花不了多少錢,背包客你知道吧,就那樣,走走停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