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多秦川也沒少賺,他自己念叨的每月純利五千塊。這時候全國職工的平均工資是一千多點兒,哪怕是京城、上海的平均工資也沒有達到兩千。
他跟大龍一起攤煎餅,已經是相當的高薪工作了。哪怕現在沒有王瑩出錢,他們倆干上一年攢一些錢,再額外投入一些錢,開個鋪子還是綽綽有余的。
而且學校的檔口還在繼續盈利,秦川和大龍混個吃穿不愁還是沒問題的。甚至他們可以不去,雇傭兩個人在那干,每月都能剩不少錢,屬于有被動收入了。
原劇中,這是王瑩的幫助。現在,卻是王言的提攜。畢竟王瑩沒道理幫助秦川,他不開口,秦川不可能進到學校的食堂里來。
另一方面,他的幫助還要更長久。畢竟在原劇中,王瑩親爹落馬,秦川在食堂的檔口是一定留不住的。現在有他王某人的照拂,這個檔口就一直是秦川的。
從這個角度來說,王言對秦川是相當夠意思了……
“敷衍……”謝喬撇了撇嘴。
王言又笑呵呵的摟著她的肩膀:“謝喬同志現在精神很好嘛,怎么不擔心流感了?”
“哎呀,你別這樣,你再這樣,我……我就……”
“你就怎么樣?”
“哎呀。”謝喬掙脫王言的胳膊,滑著椅子遠了些,紅著臉說道,“你這樣對得起千喜嘛?不合適。”
“我好像從一開始就說了,我是個花心的人。當時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跟我說過你們勸她的話。她也跟我說了她的回答。”
謝喬默然,她也不知道此時此刻,到底應該說些什么。
于是王言自顧說話:“我跟千喜說過,不會跟她結婚。”
“什么?”謝喬瞪大了眼,“不結婚?”
“有什么問題?難道你不覺得,這才應該是正常的展開嗎?結婚又能代表什么呢?又能約束什么呢?”王言把先前跟李娜娜說過的話,又同謝喬講了一遍,“我這么說可能很功利,因為這抹殺了愛情,但在我的身上,就是這樣的。”
聽過之后,謝喬又默然無語。
良久,她才冒出來一句:“千喜怎么說的?”
“知道了。”
“知道了?”
王言含笑點頭:“她就是這么說的。”
謝喬一臉的恍然大悟:“我說她怎么這么拼呢,她是想要讓自己有價值,不想做一個被包養的人。”
“那你可能理解錯了。”看著謝喬不解的樣子,王言說道,“千喜從來都是一個要強的人,不管與我的關系如何,這一點不會改變。她努力做事,確實是在提升能力,提升價值,但這里面究竟有多少是為我提升的,還有待商榷。
不過這一點并不重要,不是么?她提升自我的能力,以后就可以有不依附人的底氣,保持著高度的自由,走到哪里都不怕。這是一件好事。畢竟誰也說不準以后怎么樣,萬一我破產了呢?到時候雖然不窮,但也難富,照顧不到她,她自己也能拼出一番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