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么吃著肉罐頭,喝著燒酒,偶爾抽根小煙兒,從中午喝到了下午。一幫子無所事事的炮灰也在邊上坐了一個下午,聽了一個下午,還跟王言這又混了一包煙抽……
喝過了酒,已經徹底醉倒的迷龍回去睡覺,王言則是只穿了一條短褲,躺在迷龍的吊床上,享受著南國午后的微風。
在一邊,豆餅和羊蛋弄著柴火燒著熱水,又給王言洗著換下來的衣服。
豆餅是嘎子,羊蛋則是劇中給迷龍撿西瓜子的那個小子,后來被龍文章給斃了。
好處費是一人三根煙,其實不給煙也行,但王言顯然不會那么欺負人。事實上如果不是王言關照,要麻、不辣等人都要上來搶活干了……
三根煙,這價錢可真不低。
好一會兒,豆餅湊過來:“言哥,衣服洗完了。”
羊蛋在一邊接話:“水也燒好了。”
“來,一人三根啊,說話算話。”王言坐起身,給兩人分了煙,就這么走到了一邊去洗澡。
他是干凈著穿越的,但是來了之后也成了泥人,臟的很。
“草的,不怪迷龍罵你們癟犢子,老子洗澡你們還在這圍觀呢?”王言罵罵咧咧的。
“都是大老爺們,你東北佬還不好意思啊。”又是一個熟人操著粵地口音說話。
“狗日的蛇屁股,老子怕你那屁股惦記大家伙。先說好了啊,老子可不喜歡男人,誰他娘的惡心老子,老子就找狗日誰。”
“哈哈哈……”
王言的話惹的哄堂大笑,炮灰們就順著扯起了黃段子,蛇屁股也沒有別的話,嘻嘻哈哈的扯著蛋,一時的竟還很歡樂。
他們到底也沒散了去,看著王言洗了個澡。
如此洗過一通,王言又弄了一身舊軍裝換上,整個人也算是煥然一新了。
這時候,晚上的飯也做好,是稠粥,菜則是咸菜,一點兒油水沒有。王言又去迷龍的小倉房里弄了一罐肉罐頭佐餐。
于是炮灰們吃飯,都是看著王言下飯的。不過王言卻也沒有再慷迷龍的慨,給眾人分東西吃,只自顧吃的香甜。
“幾個意思?”王言看著湊過來的煩啦。
煩啦哈巴著要死的笑臉:“我這腿……您真有把握?”
“沒有,看你運氣好不好。條件簡陋,感染源太多,運氣好,那你這腿就能好,運氣不好,就是遭了罪,又成了現在這個樣。想試試?”
“我也沒別的選擇啊,我怕再拖下去,我這腿就徹底廢了。”煩啦糾起了臉。
他就是這樣的,總給人苦大仇深的感覺,笑也沒多少快樂在內,都是苦澀。
“那你找東西去吧,磺胺、酒精、快刀、針線、紗布、繃帶,這里邊磺胺、紗布是必須的,酒精最好有,快刀是你自己少受罪,紗布、繃帶、針線應該都挺容易的。你找來了,我就給你治一下看看。”
“嘿嘿,您……”
王言瞥了他一眼:“我不是你爹,上哪給你操這個心去?自己找,別指望我。你這我給你弄了,他們跟我要煙抽,要酒喝,要肉罐頭吃,我給不給?你讓我咋混?去吧,煩啦,別在這煩我。”
煩啦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有接著糾纏,老老實實的抱著他的飯碗,一瘸一拐的到了獸醫旁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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