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個屁啊,罐頭是罐頭,豬肉是豬肉,那豬肉罐頭的肉,和生豬肉,能是一個味嗎?你提出來的啊,趕緊找肉去!勾起了饞蟲,今天我吃不上豬肉白菜燉粉條,你看我咋削你!”
迷龍突然的罵罵咧咧,嚇的阿譯縮了縮脖子。盡管前幾天,他還很有勇氣的單挑過迷龍,被痛揍一頓。
單論赤手格斗,阿譯基本是最弱的。甚至就連歲數最小的豆餅,都能暴揍阿譯。實在是他的身體素質不足夠,下手也不夠狠,不夠果斷。
“豬肉太難找了。”阿譯又嘟囔起來,偷眼看著王言。
眼見得王言沒什么表示,他自顧在院里轉了幾個圈,解開了手腕上的手表,慢吞吞的走到了迷龍面前。
“迷龍,這是家父留給我的手表,我……”
不等他話說完,迷龍就一把從阿譯的手中扯過了手表,拿在手上擺弄了幾下,隨后看向了王言。
“兄弟,什么指示?”
“都說他爹留給他的遺物了,總不能真把這點兒念想給拿了吧。”王言好笑的搖頭,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走了阿譯,李烏拉也來吧,咱們去弄點兒豬肉。”
阿譯飛快的從迷龍手里搶回了手表,狗腿的跑到了王言的身邊。
李烏拉想了想,也沒有拒絕,還是跟著王言一起走了。
交代了迷龍讓他看著回來的炮灰們,等他回來再做,別一股腦的往鍋里扔。
出得小院,李烏拉沉默不語,只隨著王言的腳步走,阿譯走到王言身邊問道:“王言,咱們去哪找豬肉啊?你有錢嗎?我沒錢的啊。”
“你怕挨揍嗎?”
“不怕!前幾天我才被迷龍打過,你又不是不知道。”阿譯說的很肯定,轉而小心的說道,“王言,咱們可不能違法軍規啊,否則是要槍斃的。”
“那就走吧,問題不大。”
阿譯很啰嗦,追著問到底怎么買,直到煩的李烏拉都聽不下去了,在后邊給了他一腳,這才閉嘴不再說話,自顧小聲嘟囔著……
等到再回了收容站的院子里,出去的炮灰們已然都回來了,眼見王言帶著阿譯和李烏拉進來,全都激動的站了起來。
等王言將提著的袋子放下,阿譯和李烏拉將抬著的麻袋扔到桌岸上,要麻、不辣、康丫就竄了過來解開麻袋,內里的東西也呈現在眾人面前。
圍觀的炮灰們都不動了,站在那瘋狂的咽著唾沫。
“乖乖,我眼睛沒花吧?這么多的豬肉?還有酒?”康丫不敢相信的使勁揉著自己的眼睛。
要麻一巴掌呼到了不辣的后腦勺上,不辣嗷的一嗓子,捂著腦子張嘴就罵:“龜兒子,你打老子干什么?”
說罷,一腳踹到了要麻的屁股上。
要麻呲著板牙,根本不惱,只傻傻笑道:“是真的,是真的。趕緊趕緊,燒火燒火,吃肉嘍。”
炮灰們轟的鼓噪起來,根本不愿意走,就圍在鍋邊,看著王言弄著刀在那分割豬肉,一邊看一邊瘋狂分泌口水,不斷的干咽。
“哎,阿譯,您這鼻青臉腫的怎么弄的?”煩啦好奇的問著。
“沒什么。”阿譯不愿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