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后來王言干的太大了,弄死了日軍師團長的兒子,報銷了日本的一個大隊的兵力。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王言帶隊跑路沒有一星半點兒的猶豫,但凡猶豫一下,王言都得被重重圍困,不成仁也得成仁。
但也正是因為王言的一點兒沒猶豫,再加上之后一路發展壯大,戰績愈加彪炳,已然是全國聞名,甚至在世界范圍內也有幾分名頭,畢竟這邊有不少洋鬼子嘛,還有什么盟軍司令之類的。
提起王言,國軍系統內的人都認為是反賊,據傳有人提及王言時,認為其是新軍閥。
拜王言所賜,虞嘯卿這個正經的團長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名聲,不過卻不是什么好名聲。
畢竟王言是他手下出去的,在王言等炮灰趕赴緬甸之前的作戰計劃都是虞嘯卿制定的,他讓王言這么一個人物走出去自立了!并且王言還對虞嘯卿記恨,沒有好印象,這是豎了個敵。王言死了還好,王言要是不死,以后都是麻煩。
當然王言是在國內就身經百戰的人,在過去的一段時間中,他從入關以來跟隨的部隊,取得的戰績也被大致的梳理清楚。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參戰記錄,以及殺敵記錄,國軍的將領們都麻了。
但也深感慶幸,因為王言一心一意的殺鬼子。
畢竟這么一個大殺神,從北殺到南,雖然一路敗仗,但他自己卻是一路打勝仗。從過往的戰績,以及王言在緬甸的驚天之舉綜合來看,團長可能才只是王言指揮能力的起點。
然而事實卻是,這么多年來,王言竟只是一個小小的少尉排長,他的功勞被人吞了很多,沒有得到應有的待遇。
但哪怕這樣,王言這樣個人行動能力高絕,保命能力更絕的人,沒有因此生恨,去殺什么高級大員,只一心一意的打鬼子,真是不容易啊。
但凡有點兒良心的人,帶入到王言的人生軌跡中去,甚至都會覺得王言造反造的太晚了,早造反早都出息了,說不得這會兒也已經是指點江山的大人物了……
王言不知道別人如何看他,更不知道虞嘯卿都要氣死了,他并不是很關注這些,更是絲毫不在乎。
距離渡江不成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他帶著部隊幾經輾轉、修整,以及收攏跑的到處都是的潰兵,終于是又回到了緬甸。
眼下才打完了一仗,解救了一個集中營的幾百個洋鬼子俘虜,煩啦自告奮勇上去交涉。
看著手下的戰士們在那打掃戰場,搶救傷員,挖坑埋葬袍澤弟兄,王言自顧的點了支煙,弄著地圖在那翻看,研究著接下來的行動。
“oh,fuck……”
聽見如此大聲的問候,王言都不禁抬頭看看,哪個洋鬼子皮癢癢了。
這一抬頭,就看到了被衛兵架住,掙扎著想要過來的威廉。
“哦,我親愛的威廉,我異父異母異國的親兄弟,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王言哈哈笑著打招呼,同時擺了擺手,讓衛兵把人給放了過來。
“王,你怎么還在這里?你不是回國了嗎?”
“時間很多,不用那么急躁,威廉,抽支煙。”王言給威廉送了支煙,隨即笑呵呵的說道,“還不明白嗎?當然是沒能跑回去,我們被放棄的徹徹底底。等我們到了怒江邊的時候,橋已經被炸了。后邊還有追兵,根本沒有辦法強渡,于是我就帶著人跑了。”
“王,你真慘。”
“威廉,你真幸運。”